炽热情欲,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白素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道:‘噢!....爸....快....快点....把你的大屌....整根..插进来....啊....噢....求求你....爸....我要..呀....求求你....爸....请你....用力..哦....把人家....插到底....喔....求求你。’
白老大看见白素如此yín_dàng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白素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白老大将yáng_jù抽退至白素的秘洞口,狠狠地插操而入后,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大guī_tóu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白素yīn_dào内的细嫩膣肉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大guī_tóu,让白老大的大guī_tóu举步维艰,连想再前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chōu_chā了几下,却发现白素的yīn_dào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guī_tóu吸夹得阵阵发痛,白老大想一插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历经沧桑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白素那怒凸的奶头、一边称赞着白素说:‘素儿,你的xiǎo_xué好紧....把爸夹得好舒服。’
白素脸红耳赤地望着白老大说道:‘爸....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亲的缓抽慢插。
白老大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白素被他干得庛牙咧嘴、làng_jiào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白老大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干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迳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插。
原来,白老大已经确定自己的女儿正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淫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yīn_dào会自然收缩的女性,她们的yīn_dào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yáng_jù足够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性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淫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白老大咬紧牙根,想尽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白素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
就在白老大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白素的yīn_dào膣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guī_tóu,但却已是ài_yè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ròu_bàng达阵得分,从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白老大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白素变成不折不扣的dàng_fùyín_w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白老大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guī_tóu之上,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ròu_bàng,笔直地往白素的làng_xué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见白素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白素在她父亲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白老大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白老大并非不晓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顶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guī_tóu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白老大一边继续猛烈地打桩、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道:‘哦....素儿....你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你妈妈都..比不上....喔..好....好一个小làng_xué!....把爸吸得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