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挡住了光影,我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他,穿着件浅
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的
爱情杀手。
他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我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可馨知道吗?」我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撤了个慌,说到附近的城市踢球。」程洋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我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他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我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
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他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
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依偎的姿势。
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轻微地挨着,在我的裤管地磨蹭。我没动,也不敢动,
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我也有
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无
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
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尽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我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
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他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一定是被yù_wàng变幻
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我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
在我腰间那抹雪白抚弄,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我的胸前。
我,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
假寐。他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我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
玻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
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
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去向犹豫,我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
伸展,更有所作为。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我的
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
他拉了我一把,终于,我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状,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
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我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阴谋感地看我一眼,以温情
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我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有
急切的意思。手指在我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
按到了我rǔ_fáng上端凸现的rǔ_tóu,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他的手指施虐似地在我的rǔ_tóu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rǔ_tóu捏在拇指与
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
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rǔ_tóu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
心的yù_wàng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我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我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我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我竟
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rǔ_tóu的拧捏把感
觉传送至寂寞了的两腿间那秘密花园里,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我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他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我的
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
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
着它。我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正当我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
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我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
我微微低了头,笑了,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
一样割裂了我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
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手里
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还是盖上外套,左脚踏上前座椅背后的踏板,
给了他更宽阔的空间,也给了他更广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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