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想吃肉的,你别想了,你伤及脾胃,肉当能少吃便少吃,不可擅自……”
单丽娟莲步娉娉的走到病床旁边的桌子跟前站住,然后轻轻的把东西放下,就仿佛刚才巧巧那样,只留个曲线十分优雅的粉背给聂北,她回来后应该是换了衣服,紧身的灰色袄子裹在这位人妻人母的美妇‘大夫’身上一点都不显得老土,反而给人一种朴素而娴淑的感觉。从背后望去,那翘挺的肥臀把窄摆长裙绷得紧紧的,十分的滚圆,那披散的秀发仿佛青柳一般垂顺到肥臀上,铺就得越发柔媚。
聂北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十分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喉咙,有些干。
单丽娟自顾自的说着做着,却没见到聂北那张怪异的嘴脸。聂北耐心的听大夫‘的话,但那双眼就极其不安分的在’大夫‘的那凹凸有致的身上’扫描‘。
单丽娟离得不远,能闻到单丽娟身上散发出来的shú_nǚ芬芳,带着肉~欲的气息,本来就极其不安分的‘小聂北’此时成了‘大聂北’,蒙古包越撑越高,使得聂北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么一块很不‘和谐’的地方存在就挪动了一下身体。
“你乱动什么?给我好好躺着!”
单丽娟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十分‘严厉’的嗔道。
见单丽娟转过身来,聂北飞快的收回那火辣辣的目光,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说道,“其实……单阿姨,我没觉得有多严重啊!”
单丽娟没想那么多,在她看来聂北就是一个晚辈,做自己的儿子都足够了,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粉背刚才被聂北这个晚辈j视了。
她从浅盘中拿出一根银针端详了一会,捏在手中,瞥了一眼聂北后‘严肃’的道,“你虽然伤不及命,但也不能等闲视之,小疾尚可危机生命,何况伤及脾肺,更有多处皮肉之伤,万万不可大意,以免日后留下后遗症。”
“对了单阿姨,火鸡……唔、和我一起受伤的那位女子如何了,她没事吧?”
聂北依然对蓝火那惹火的女人念念不忘。
“她比你严重,还在昏迷中,不过她有那柔柔弱弱的女人给她运功疗伤,应该暂时死不了,但到底能不能醒来就得她的造化了。”
单丽娟忧虑重重的道。
柔柔弱弱的女人?聂北苦笑,秋水看上去全身上下仿佛都是水做的一般,柔柔软软,但不代表她是柔柔弱弱的女人,那舞蹈一般的功夫亦能杀人!
单丽娟接着说道,“我等一下要给你针灸,把你肺腑里的气给调顺它,而且有些瘀伤最好也是用针灸的方式刺激它化掉,那样能快很多!”
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门再度被推开,只见单丽娟的大女儿王萍萍轻悄悄的走进来,后面跟随着两个学徒,手里提着四个火盘,在病房四个角落摆放好之后她们便出去了,王萍萍留下,只见她云鬓素颜、明眸皓齿、绿裳莲裙,纤弱阴柔的身子俏生生的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她似乎在外和在家都一样的害羞,起码聂北就是这么觉得。
聂北望着高挑纤柔的王萍萍,再盯一会匀称丰腴的单阿姨,聂北在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王萍萍偷偷瞧一眼聂北,见他那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怎么看都是精力过剩的主,反而不像受伤的人,她便暗暗放下心来。
“萍萍你帮我掀开他被子!”
单丽娟头也不回的对女儿说道。
王萍萍‘哦’的一声后怯怯的走到床边,一股如兰的幽香顿时扑向聂北的鼻孔,王萍萍那纤纤柔弱的身子顿时遮在聂北眼前,把她母娘那丰腴姣好的身段给挡住了。
王萍萍都二十好几了,却还是像个小姑娘一眼羞答答的,柔弱的声线怯生生的道,“聂……”
“萍萍姐姐叫我阿北吧!”
聂北十分的热情,事实上他对每一个美女都很热情!
很难想象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还如此的害羞,但她那唯美的样貌实在迷人,羞答答的表情衬托下更有引人爱怜的气质,这样的女人捧在手心了还怕她碎了。
王萍萍不敢和聂北那灼灼的目光对视,只是轻飘飘的‘嗯’了一声,然后俯下身来要掀被子,那对完美的玉女峰顿时垂坠而下,从不算严实的衣襟领口处往里面望去,聂北勉强能看到一抹水绿色的肚兜和一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ru沟缀着一条细珠项链,纤柔的体制增添一些贵气,更像一个人妻少妇,只是不知道谁这么好福气能娶到她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美女。
“啊——”
“怎么啦?”
单丽娟听到女儿惊呼一声,忙回头询问。
王萍萍涨红着脸嗫嚅道,“他、他怎么穿成这样?”
聂北苦笑,心里嘀咕道:这能怪我么,我才醒来,什么都不知道,被你掀开被子什么都看了,你还大惊小怪,又不是没见过?不就是仅穿一条现代版底叉么?你连你丈夫那真家伙都见过了,还在乎我这个被遮挡的?
单丽娟其实在前两天替聂北疗伤的时候就看到过聂北现在这个装扮了,那时候有小惠和温家的二女儿等人存在,而且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