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带衣服来换,阿玲说,如果你明天不需要早起,是可以干的,如果还不干,
我去帮你买。我说可以。我洗完澡,阿玲把我衣服也洗好晾起来了。我就赤裸着
躺在阿玲粉红色的床上,竟然心里觉得很宁静,很快就睡着了。
我早晨一般起得比较早,阿玲还睡着,我裹了条浴巾,看了一下冰箱,只有
面条跟鸡蛋。我起床把阿玲惊醒了,我问她现在起不起,她说起,我就做了两人
份。她说已经好久没吃过早餐了,而有人给她做早餐,已经遥远得记不起上次是
什么时候了。阿玲说:「看你今天心情不错,调整得真快。男人真是冷血动物,
这么快就放下了。」我请教她:「那女人分手的时候是希望男人痛苦还是不痛苦
呢?」她说:「说不上来,但无论是自己提出来的还是男人提出来的,女人都会
比较痛苦。」
衣服干了,我准备回去,有点小纠结的是: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付些钱给她,
又不好打电话请教老冯。我还是就这么走了,没有提付钱的事儿,我怕伤了她的
自尊。中午一个人吃了点东西,去叶子店里坐了会儿,告诉了一下叶子婧婧离开
的事情,我跟叶子的约会肯定是受影响的,后面究竟怎样做还没考虑成熟。我让
她先跟家里说婧婧出去工作了,短时间内会继续没人帮他们接孩子了。叶子看着
我:「心里不好受吧?」我说:「待一起久了,突然离开总会有舍不得。昨天有
点难受今天好多了。」叶子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趁着没人,偷偷的抱
了我一下。叶子说:「你出门散散心可能会好一些。」我说:「你能去吗?」她
摊摊手,我连忙说:「开玩笑的,我知道不可以。也没有严重到需要去疗伤的地
步,如果你离开我,我大概连去疗伤的力气都没有了。」叶子坚定的说:「我不
会,不会离开你。」
无聊赖,我漫无目的的在镇上转了两圈。去市里的大浴场洗澡搓背,那边
还有自助餐跟演出。我下午跟晚上都混在那里了,演出很没劲,过于低俗。这时
候正好收到阿玲的短信,问我今天还过不过来,说家里我昨天还有一瓶红酒没开。
我就直接过去了。阿玲已经洗好澡了,我说在浴场的,澡洗了,背搓了,衣服没
换。阿玲拿出一件男式睡衣,又拿出依内裤,袜子,而且内裤袜子
跟我身上的牌子一样。我疑惑的看着她,她说:「你走之后我就立马去买了这些,
洗好晒了一下午都干了。」我有点小感动,「你这是要包养我的节奏啊。」阿玲
笑得好开心:「就包养你了,跟我一起喝西北风。」我说:「我要是不来,你这
些不是白买了白洗了。」阿玲说:「你要是不来,我就送给小狗穿,反正好心都
被狗吃了。」不管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一刻我觉得至少她是把我真当朋友的。
我去冲了一下换好新内裤出来,她问我要不要开酒,我说不要了,今天不想
喝酒,她说那喝点什么呢?我说口水。我把屋子里的灯都关了,坐在沙发上,把
阿玲搂在怀里,亲吻她。我有点按耐不住了,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我有点顾虑,
想问问她有没有安全套,又不大好意思开口。在她yīn_bù掏了两把,沾了水的手闻
了一下,没有异味,又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一下,也没有颗粒什么的。尽管很硬了,
还是没有想好要不要就这样插进去。我不停的抠摸她的yīn_bù,阿玲扭动着身子,
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套套出来,我放心了。阿玲含着套套,想用嘴帮我戴上,没
能成功,只好用手。
我很少用这玩意儿,家里备着也是搞点里面的油润滑一下。戴上之后发现不
是很舒服,将就着用吧。我认为她的水已经很多了,套套上又有油,认为没问题
的,用力猛的一下子捅入,阿玲「啊!」的一声惨叫,我其实只觉得阻力挺大但
是自己没疼。这是她的叫床方式吗?我觉得她表演太夸张了,没必要嘛,但还是
停下来问:「怎么了?」她说疼,表情痛苦。我看也不像装的,就退出来一些,
然后再进,很温柔,但还是疼。没办法,做不了了,她说可能皮破了。我后来请
教过医生了,戴套套,如果以开始就很猛的话,男的没什么,女的真容易破皮。
如果不戴套,她感觉痛,那你也会痛的,自然会停下;戴套就不一样了,是她的
嫩肉跟套套摩擦,她痛,你是感觉不到痛的,这就是信息不对称吧,所以戴套开
始要温柔。她说明天再说吧,明天可能就好了,而且为这个去挂急诊,实在是不
太好意思。
这两天心情不好,我也不是yù_wàng特别强烈,阿玲问我要不要用手帮我打出来,
我最恨打飞机,说不用了,没事。阿玲问我憋得会难受吗,我说没事。我们就这
样拥着睡觉,时间还早,没有睡意。我说你枕头底下藏着套套,就准备我今天过
来做的啊?她说:「我确定你要过来才放的,我就是准备今天吃了你的,可惜牙
口太差,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