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难不成是悟德大师?”若是这样她倒是真的想去一见了。
“那便应下吧,对了,听说皇兄明日有公务要出城,跟母后说声不要叫皇兄跟着我了,反正有你们在,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江芷沫想着也不能总麻烦水俊络,所以主动提出了不要他陪着的提议。
第二日,江芷沫和溶月淡风一起坐着马车,跟随着水俊驰向城外的迦叶寺赶去。
“沫儿,这迦叶寺是我北冥最大的寺庙,待会你可要好好的欣赏欣赏…”水俊驰骑在马上,别有深意的向着马车里撇了一眼。
江芷沫不以为意,淡淡道:“不知这圣僧可是悟德大师?”
“待会到了,沫儿便会清楚了。”水俊驰嘴角一斜,并未给出答复。
很快迦叶寺便到了,江芷沫俯身下了马车,站在这宏伟的寺庙前,心境都似开阔了一般。
众人一起向寺内走去,江芷沫先去大殿上过香,便由一个小沙弥引着路,向里院走去。
“等下,你们就不要跟着了,圣僧喜静,这么多人太失礼了。”水俊驰拦下身后的溶月等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行,我们必须要随身保护公主。”溶月等人怎么肯离开江芷沫半步。
“那怎么行,若是圣僧怪罪如何是好?”水俊驰依旧坚持。
因为有着上次见悟德大师的经验,江芷沫知道带着这么多人确实不便,只好吩咐溶月等人留在此处等她。
最终只有水俊驰和江芷沫两人随着小沙弥继续向里走去。
待来到一间禅房,小沙弥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起身离去。
江芷沫冲他点了点头。率先敲了敲门,见里面并无声音传来,只得轻轻推开了门。
“悟德大师?有人吗…”
“啪。”忽的门被人死死关住,江芷沫忙一回头。竟发现水俊驰,不知何时竟拿着一把锁将门锁死。
“水俊驰,你做什么?”江芷沫大惊。
“做什么?嘿嘿…我的沫儿,你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点什么?嗯?”水俊驰一改往日翩翩君子的形象,满脸淫邪的望着江芷沫。
“你好大胆,我可是皇上亲封的荣洛公主,你就不怕被砍了脑袋?”
“皇上?呸,怕是他现在都自身难保吧。”水俊驰洋洋得意的说道。
“什么?你做了什么?休想骗我。”怎么会?父皇,母后,她不信,她怎么也不会信。
“哦?事到如此我还骗你做什么?”
“你…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一阵眩晕袭来,江芷沫心中惊惧万分,怎么回事?她明明万分小心,怎么会中招了。
看到江芷沫步态微乱,水俊驰心知她这是中招了,得意洋洋的笑道:“呵呵,神医弟子又如何?不还是中了这‘醉无声’,你别白费力气了,这又不是毒,只不过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烈酒罢了。”
你妹,竟然还有这种酒?这他妈谁发明的,连味道都没有要来干嘛?坑姐啊!
原来刚刚出了大殿水俊驰给她的泉水竟是加了料的,自己只是用神眸看了眼没毒,就放心的喝了,谁知…
“母后…”江芷沫终是支持不住,靠在了椅子上。
水俊驰淫笑着向她慢慢走来,“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这酒可是前两天南越的王爷赫连流带来孝敬我父王的。至于现在的宫中嘛,怕是已经变天喽,若不然你以为我把你骗出宫是为了什么?嗯?”
“混蛋…”江芷沫强撑着身子向后靠去。
水俊驰搓了搓双手,“呵呵,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耍本郡王,你胆大的很呐,既然这样,那你可就要做好准备,接受来自与本郡王的怒火了。”
说完便向着江芷沫伸出手去,江芷沫此刻是万分的后悔,她怎么那么傻呢?就这么容易的被这混蛋给骗了出来,还傻呼呼的不让溶月她们跟着,如今肠子都快悔青了。
怎么办?怎么办?眼看水俊驰那双脏手就要碰到自己了,而她却全身酸软连举起手腕射毒针的力气都没有了。谁来救救她?
“玄凌…玄…”江芷沫无助的哭喊道。
正在此时,只见刀光一闪。
“啊…”
一双手齐刷刷的躺到了地上,旁边则是倒底蜷缩颤抖成一团的水俊络。
“玄凌…你来了,我…好想你。”江芷沫抬起头,正对上了慕玄凌那冰的掉渣的脸。而她则在见到慕玄凌后说出最后一句话便彻底晕了过去。
慕玄凌抱起椅子上的江芷沫,刮了下她那因‘醉无声’而发红的鼻头。“小东西,你说说没有我在身边,你怎么能让人放心。”
说完紧了紧江芷沫身上披着的狐裘,将她抱了出去。
“主子,全部叛党均已伏法,皇宫那边也已尘埃落定。络太子已经回宫,只是逃了赫连流一人。”
“好,先去准备醒酒汤,找个干净的屋子,等王妃醒了再启程回宫。”慕玄凌冷冷的吩咐。
“对了,里面那个别让他死了,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慕玄凌的手下听到吩咐后,看着屋内已经团缩成一团昏了过去的水俊驰打了个冷战。
你啊你啊,你说你动谁不好,非要动我们王妃,还当着我们王爷的面,啧啧,怎么说呢,真是勇气可嘉,希望你不要后悔来人世间走这一遭啊。
想罢,摇了摇头,还是吩咐人将他带了下去,先止血再说。
慕玄凌来到一间干净的禅房,轻轻将江芷沫放在了床上,拿起刚刚溶月送进来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