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的三个字,薛玲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吐了出来。
周晓梅刹那间目瞪口呆,多年深处体制内的她,太清楚薛玲刚才所说的意味
着什么了……
「他?他怎么敢!」周晓梅霍地站了起来,倒是薛玲这时候已经重新平静了
些,她摇摇手示意周晓梅坐下:「周律师,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我要让田军强
受到他应受的惩罚!你是准备帮我,还是帮他?」
周晓梅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回答道:「我当然是帮你,小玲,不瞒你说,
哪怕没有你这件事,只要确定了他跟杨市长那案子有关,我肯定是要马上跟他离
婚的!他这个人,本事没有,野心倒是不小,迟早会害死他自己,我可不想给他
陪葬!」
薛玲满意地点了点头,根据她对周晓梅的调查了解,这番话的确是符她的
个性,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于是她拍了拍周晓梅的手背,把嘴巴贴近周晓
梅的耳边,低声说道:「既然如此,周律师,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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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身上沾满了男人粘稠jīng_yè的胡艳秋此时无
力地半躺在床沿边缘,她的儿媳顾雅就倚着她躺着,赤裸的身躯上也是jīng_yè斑驳,
在任氏兄数小时的连番奸淫之下,两人此刻都是全身乏力,精疲力竭了。只有
胡艳秋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向任氏兄问出了这个问题。
「事到如今……」任江海从衣袋里拿出一颗烟点上,放嘴里吸了两口,又点
了一根递给任江山,这才幽幽说道:「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们,我们是叫江海、江
山没错,不过以前忘记告诉你们我们姓什么了,我们姓任!」
「任江海……任江山……」胡艳秋在嘴里嘟囔着这两个好像似曾相识的名字,
良久,她突然凄然一笑:「原来是这样……任江海!原来你就是杨官清那个侄女
婿?张红英是你的岳母?任江山……他是你亲?」作为郭青田的妻子,胡艳
秋自然不会不知道丈夫的死敌杨官清的家庭状况,任氏兄的名字她是早就听说
过的,只是从未谋面。
任氏兄默默地抽着烟,给胡艳秋来了一个默认。顾雅对胡艳秋所说的话是
完全地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任江海和任江山是什么人,只是瞪着迷茫的眼
神,愣愣地看着任江山。而任江山对顾雅多少是有些歉意的,这时候被她盯得有
些不好意思,干脆站了起来,缓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望着外面。
「哼!」胡艳秋冷笑了一声:「怪不得!怪不得!你们来澳洲,是来替杨官
清他们报仇的?哈哈!郭青田这废物,竟然以为你们两个已经死了!哈哈……废
物!废物!」
「我们的确是要报仇,不过……」任江海吐出一口烟,说道:「你们也不用
担心,冤有头债有,要弄死我们的人是郭青田,不是你们,只要你们能够配
我们,秋姐,我保证不会伤你们分毫。」
「你这瞎话说得不脸红?」胡艳秋冷笑着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会放得过
我?」
任江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秋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想对你做
出这些事……不过你也知道,杨官清、李为民和周人方都已经死在你老公和沈天
广的手上,我们兄俩也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不这么做,那就真是只有死路一
条了!」
「少废话!任江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意,你不就是想从我手里
骗走那些有关郭青田的东西吗?我话放在这了,没门!那些东西存放的和密
码,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哪怕你杀了我,也休想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又怎么会杀你呢?秋姐……」任江海又是一叹:「明白跟你说了吧,之
前我们兄俩设计接近你们,的确是打了要从你们这里套取证据的心思,不过嘛
……现在是没必要的了,我跟你说吧,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薛玲——你知道她
是谁吧?——已经从沈天广的手里逃了出来,现在已经在温芯武的庇护中了。我
想不用我解释,你也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胡艳秋心下一震,但脸上那副不屑的神情丝毫未变。她斜眼看着任江海,神
情中带着不屑:「看来你是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
任江海把抽完的烟屁股一下扔出窗外,然后阔步向外走去,不一会,他手里
拿着胡艳秋的手机回到房间内:「打个电话给你的闺蜜宋琴,她会告诉你现在究
竟是什么情况。」
胡艳秋狐疑地看着任江海,她自己心里也很想搞清楚这事,于是接过电话,
几步走到更衣间里,打起了电话。
此时任江山也抽完了烟,他回到窗边,看着顾雅,顾雅从刚才就一直愣愣地
注视着他,脸上毫无表情。
「雅……我……」任江山坐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搂住顾雅的肩膀,顾雅浑身
一颤,用力地挣扎着,嘴里大叫着:「别碰我!你别碰我!」
「好好好……」任江山忙不迭地安抚顾雅,然后用更加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