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小松一把操起刚才赵富贵掉在地下的木棍,劈头盖脸的朝赵富贵打去。可怜赵富贵正暗自得意洋洋,冷不防这小松突然变脸,一下子各种疼痛纷至而来,他慌乱之间,双手挡住要害之处,嘴里喊道,“赵小松,你这小人,说话不算话,你还是不是男人。”
却听赵小松停止了动作,呸了一声,“赵富贵,我根本就没答应你什么,谈什么说话不算话,而且,跟你这泼皮,说什么男人不男人,你要是个男人,当时就不该对女人动作,哼。”话音未落,又是一棍打过去,只听赵富贵惨叫一声,也不知打在什么部位了,赵小松手里动作不停,赵富贵躺在地上翻来滚去的躲避,赵小松记起他前几日的嚣张,更恨赵富贵把前来帮助自己的秦雨音摔入河里,心里怒气大盛,手下更是毫不留情,树棍点点,尽朝着赵富贵身上打去,一时之间,赵富贵的惨叫声,响彻天扉。
“小松,小松哥,哎呦,小松哥,小松爷,哎呦,松爷,快,快住手,要出人命了,哎呦,快,快住手,哎呦,我,我不行了。”夹杂着声声喊痛声,赵富贵忍不住求饶起来,称呼爷马上从小松升级到了松爷了,小松听得赵富贵求饶,心下更是鄙夷之极,来了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咕脑儿的闷了心思就操起木棍往赵富贵身上招呼,只是他下手也有分寸,避开了要害范围,专挑皮粗的地方打,一时之间,赵富贵更是惨叫连连。
赵富贵挨了小松不少打,似乎身子各处,没有一个地方不痛,他心里一面恨极,一面又叫苦不迭,暗道这赵小松是个榆木脑袋,油盐不进,但对这操起木棍就打的角色,无论怎么说话,却是一丝办法都没有,赵富贵此刻那对更为细小的三角眼不住的乱瞟,心里更是纷乱之极。
却见赵小松突然停止了动作,冷声说道,“赵富贵,刚才那一百棍,是雨音姐的,之后这一百棍,却是我为我自己讨的。”说罢,又是一棍打来,赵富贵大骇,连忙翻滚避过,赵小松哪里肯放,随之拿起棍子,紧紧跟着赵富贵,一个劲的打过去。赵小松心里正默数着次数,手下更是毫不留情,突然他脚下一个趔趄,他站立不稳,身子向前扑去,说时迟,那时快,一直抱头挨打的赵富贵一个翻身,双脚朝赵小松使劲的一蹬,只听“喀嚓”一声,赵小松脚下一松,掉了下去。
原来赵小松追着赵富贵打,竟然被赵富贵有意无意的引到了冰河中间,赵富贵心里计算着这河的宽度,等赵小松到了差不多河中间的时候,赵富贵瞅准一个空档,在他脚步之间,伸出脚绊了他一下,果不其然,赵小松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赵富贵心里大喜,右手肘使劲的往冰面一击,隐约之中,他听到了冰层破裂声,紧接着他一个翻滚,双脚朝赵小松狠命的一踢,赵小松收势不及,一下跌倒在地,河面中央的冰层,本就是最为薄弱的一块,要不然秦雨音也不会一下摔倒而破裂了,加上适才赵富贵这一下肘击,已经隐隐有一丝破裂了,再被赵小松这一下跌倒,终于冰层也承受不住,一下子喀嚓的裂了一个一尺开外的洞口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这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赵小松突然掉入了河里,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就淹没了赵小松,到了此刻,他心里,更是比这冰水还要冷上几分,自己跌入河里,正是赵富贵这一步一步的引诱的,寒冰刺骨的河水瞬间便包围了整个身体,他想要踩水爬上来,不料身上的棉衣吸水,重量更是重了不知多少,一不小心,已经喝了好几口水了。
他忙不迭的摆正身躯,足下用力,更是不停的踩水上浮,手脚扑通的挣扎着抓住了冰层的断口,使劲全力,想要爬上去,却突然右手手背一痛,赵小松透过眼帘的水珠仰头看时,却是赵富贵冷笑着站在冰层断口旁边,一只脚踩在赵小松的右手背上,使劲的碾压着。赵小松呛出一口河水,咬牙忍着右手背上的疼,左手使劲,想要借力爬上来。哪知道右手背一松,“砰砰”两下,赵富贵捡起地上之前赵小松拿着打过自己的树棍,往赵小松的左右双手打去。赵小松吃痛之下,双手本能的迅速收缩,人却是扑通一声,又跌回了河里。
求生的本能刺激的他扑通扑通挣扎着浮出水面想要从冰层断口爬起来,可等他甫一露头,赵富贵便是一棍打下来,赵小松吃痛之下,又不得不沉下去,可没过多久,胸口便窒息起来,他拼着挨打几下游了上去,果不其然,才刚露出水面,换了一口气,赵富贵的木棍便下来了。却见赵富贵,挺着一张肿得犹如猪头似的脸,恶狠狠的说,“赵小松,这下你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你若是这么不声不响的死在这里,料想也没人会知道,今日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
赵小松一惊,心里更是有些绝望起来。他天性孤冷傲气,此刻面对着赵富贵这狠戾绝伦的手段,竟硬是不吭一声,只是手脚越加挣扎着想要爬上冰层来,赵富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