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受到伤害最深的只会是孩子的亲人。
“不管真相如何,我先去联系陈彦修找人拆井。但无论结果如何,这些都是次要考虑的东西,小鱼你现在最该做的应该是研究解药,其他的交给我们就好。”顾渊放柔了声音说道。
顾渊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安池鱼听着他沉稳平和的嗓音,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努力的忘掉了刚刚的负面情绪,再次埋头进入了对解药的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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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意外的美味……”快步回到房间的元晨曦脸色有些扭曲,深棕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血色,闭上了眼咬着牙死死地克制住自己体内不停沸腾着的冲动。
不行……
一定要忍住……
现在还不是时候,绝对不能……
过了良久,元晨曦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无力的瘫在地上阖上了双眼。
……
“晨曦,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安池鱼带着点担忧的神情问道。
她前几天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维中,后来又一心投入到了研究解药,一时没注意到元晨曦这几日的状况不太对,这让已经将元晨曦当做朋友的她心里有点内疚。
“当然不好啦,我一闭上眼就是你和顾先生的深情对视,心痛到连着好几天都失了眠,简直是恨不相逢未嫁时。”元晨曦照旧嬉皮笑脸的打诨诨道。
“那您就继续想着吧,最好以后都别睡了。”安池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人嘴里什么时候才能有句正经话。
“都有心情顶嘴了,看来你那进展不错,说好的无人能解的奇毒呢?”元晨曦的语气中是真心实意的惊叹。
“别提了,我这只是苦中作乐罢了。不过我的确摸到了一些头脑,等我再改一些细节试试。”话虽如此,但安池鱼语气中还是带着分心中巨石落地的踏实感。
虽然她还没能成功的研制出解药,但是就目前的成果来看,至少先缓解毒素的加深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她有预感,最终的解药与手头的这份药方已经很接近了!
“诶你快让让。”安池鱼拿着用毛巾垫着手,从小药壶里倒出了刚熬好的最新改良的药方。
神农书好像因为自己帮不上忙有点自责,思考了很久之后终于想出了一种在远古时期就灭绝掉的花,然后将合成这种花的配方分析了出来交给了安池鱼。
往这种花的汁液中加入一滴中毒者的血液,再加入一滴配好的药剂,若是汁液没有变化便是药剂无效,若是汁液变得透明便是药剂起效。
这样的话她就只需要让陈彦修提供一些少量的血液,不用他亲自试药了,也可以避免若是药房出了差错会付出的代价。
安池鱼合成这朵花时开心的抱着神农书疯狂的亲了好几下,最后还因为神农书太过害羞,空间发生了小小的动荡。
“还是差一点……”安池鱼盯着试管中的液体还是有些浑浊,眼中的失望不予言表。
“还是比上次好了一点的。”元晨曦看着试管鼓励道,少女的药方一次比一次完善,这种天分连他都只能望尘莫及。
看着安池鱼毫不气馁的继续在纸上涂涂画画增减药材数量与种类的专注模样,元晨曦突然想起了另一双矛盾的同时结合了倔强与柔软的黑眸。
……
此时的顾渊正在陈家书房中,看着陈彦修接通一个电话后就变得铁青的脸色。
“又出什么事了。”顾渊的语气很平静,他心中已经有了猜到的答案。
“我联系好的那个工程队路上出了车祸,来不了了。”陈彦修沉着声说道。
“可真巧了。”顾渊手指轻扣着桌面,略薄的唇角挑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后院失火,工程队出事,看来那井里的确藏着什么对那个人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相信,哪怕我们现在自己动手去挖,里面的东西也已经消失不见了。”顾渊抬眼看了看陈彦修,“这话我本不该说,但彦修你该好好清一清身边的人了,家贼一向最难防。”
“我会的。”陈彦修冷着脸点了点头,又犹豫道,“阿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小鱼究竟查到了什么,又为什么问我当初阿云和孩子出事的细节。”
顾渊敛住笑容,沉思半响还是没有告诉陈彦修实话,只说一半藏一半的开口道:“只是觉得嫂子当初的事故可能并不是意外,和这次的人都是同一个幕后黑手。”
他向来不是会顾及别人感情的人,若是以往,他肯定干脆的告诉陈彦修他的猜测,反正陈彦修看着也不像那么禁不起事的样子。可是眼前人是心上人的哥哥,他便不由得心软了半分。
陈彦修点了点头,这也和他的猜测一模一样。
只要一想到当初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的阿云,和尸骨无存最后只在某个明显是野兽居住的洞穴中发现的童鞋与血迹,还有爷爷从小将他拉扯长大的痛苦,陈彦修就恨不得将背后之人啖血食肉。
“我已经找人去调查爷爷年轻时的朋友和那个假道士的踪迹,但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