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还有官府中人对福威镖局施压,不让福威镖局支援混元观,李仙和赵虎将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明白官府的事情还没有真正解决,不知什么时候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发难。
陈有福又说起一个此行触动最大的事情,原来皇帝派来的钦差到广东主持禁烟一事,六月份就在虎门销烟,竟一下子销毁价值九百万两的鸦片,让所有人惊叹不已。
陈有福听到有这等事情,便专门坐船从佛山到虎门观看。
据说那天人山人海,清国百姓和洋人都过去观看,看完那大场面都咂舌不已。
很多卖鸦片的商人都在此过程中受到触动,当场就向林大人表示以后绝不再贩售鸦片,绝不违反清国的法律。
“什么,虎门销烟已经发生了?现在是三九年,怎么现在就开始销烟呢?不是应该四零年才开始吗?”听到这个消息,李仙终于失色,不由大叫起来。
“这就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宗主说时间不对,不知道什么意思呢?”陈有福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切发生太快,如果我当时在,看到那等场面就好了。”李仙急忙掩饰起来,然后把话题岔开。
事后,李仙就觉得一阵焦虑,虎门销烟这就开始了,鸦片战争就要启幕,英国人就要来了,可是我这里只有一百多名还没训练好的士兵,还不堪大用,难道如此大的史诗级剧情只能在雷州干看着吗?
李仙觉得虎门销烟早了,其实是他自己历史知识不好,原来体育老师教的历史知识又全还给音乐老师了。
在李仙位面的历史上,虎门销烟也是1839年6月份发生,这是鸦片战争的导火线,鸦片战争真正启动的时间则是1840年没错。
李仙就是把虎门销烟的时间和鸦片战争开始的时间搞混了,只能说他平时就不好好学习,怪不得被主神扔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吃苦,大家都不要学他。
李仙在这里想着虎门销烟的事情,心里疑惑重重,另一桩麻烦事又来了。
原先攻打海阎罗的时候,混元宗的人本来俘虏了数十名海盗,但觉得这些海盗处理起来麻烦,直接杀掉又有伤天和,就由李仙做主,扔给海盗们一些钱,让他们自生自灭。
倒是赵虎将为人老成,觉得这事情还得废物利用,把一个受伤较轻的海盗拖到一边,给他几十块大洋,让他做混元观的内应,打听到别人要做不利于混元观的事情,就要过来通报,到时候赏钱大大的。
本来这就是个闲子,就是赵虎将本人也没有在乎,没想到这海盗倒用上心了,打听到很重要的信息,报告到混元观这边来了。
原来,当初受伤被俘的海盗,后来伤好了,就投到其他海盗麾下去,混元观的这名内应就跟人到硇洲岛的朱九爷手下。
本来朱九爷跟混元观说好互不侵犯,后来看混元观一心做生意,也不像要跟自己抢海盗生意的样子,也便放心下来,觉得不用跟如此强大的对手交战,是件好事情。
没想到前段时间有神秘人拜访朱九爷,多方撺掇,又许下各种好处,让这朱九爷竟起了跟混元观争锋的心思,打算哪一天找个适当的时机,进攻混元观,夺了混元观的基业。
这份消息中别的没什么,但这名海盗又说那神秘人给朱九爷送很多洋枪和洋炮,又愿意派很多武林高手协助,这才使得朱九爷下定攻打混元观的决心,这消息就不得不让混元观的人大惊失色了。
李仙仔细问这名海盗,打探有关那批火器和高手的信息,又仔细问朱九爷据点的情况,才给这名海盗很多赏赐,让他回去继续潜伏。
“朱九竟获得很多火器,这可怎么办好?”混元观的几人都见识过火药武器的武力,觉得朱九手下人数比混元观多很多,有了火器必然如虎添翼,不由都担忧不已。
“朱九一个小海盗,拿到火器也不见得会用,拿到的火器质量怎么样也是个问题,我们不用自己吓唬自己,先打探清楚了再说。”李仙却不是很在意。
不过,话虽如此,混元宗这边也是外松内紧,从这天开始就加强护卫队的训练,为接下来的战争做准备。
李仙比较习惯于小规模突袭,对数百人以上的战斗倒不是很有经验,但此时也不是退缩的时候,就拿着很多有关的军事书籍看,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这时候,西方还没有开始大规模的堑壕战,但有关各种工兵训练和设施内容也很详实,李仙就配合着自己的一些感悟,试着在混元观外面挖堑壕,树立栅栏和土墙,安排各种防御设施等。
混元宗现在钱财不缺,就雇佣附近的渔民,在亚罗湾码头到混元观的路上都做相应的布置。
至于船只,也让陈有福做妥善安排,有的匿名放到其他港口和码头去,有的借给别人使用,有的甚至放到海南岛去,总之除了必要的一两艘船,其他船都尽量不放在亚罗湾。
每天晚上,安排护卫队员们各处巡逻和警戒,安排各种明哨和暗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加紧戒备的样子。
李仙本人也加紧练武,将原来的杀虎刀法改造得更贴合七伤拳的内修法门,几乎是重新创出一门刀法,最后索性将改造后的刀法更名为七杀刀法。
赵虎将和陈有福还暗地里组织当地渔村的渔民,密切监视进出亚罗湾的生人,也注意观察会不会有渔民会外人勾结,想害了混元观。
渔村的渔民中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