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眼中满是轻蔑和鄙夷。
「啊……干爹好大……舒服……真舒服!」妻子的淫làng_jiào声似乎是有意专门
为我准备,丝毫不顾忌有可能将卧室内的女儿惊醒,如果说十个月前刚开始的时
候妻子和老头偷情时仍然显得娇羞且欲拒还,这样的娇态已让任何男人蚀骨消魂;
如今毫无顾忌的她风骚yín_dàng,再也不刻意掩饰内心的感受,渲染淫靡的气氛,
让xìng_ài在放肆中升华。
我强忍着上完厕所,抽水马桶的抽水声似乎是把正在努力肏干着我年轻妻子
的房东老吴给提醒了,他一边抱着妻子一边转过头来,妻子则扭动着水蛇一般的
柳腰动地在上方骑跨着,在我的眼中,老吴的yīn_jīng似乎也布满了老人斑一样,
但却异常奋勇地开垦着我妻子年轻活力的yīn_dào。
「小陈啊,你看你老婆多骚!这么好的女人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我低着头承受着老头的羞辱,只想早点离开进入卧室。
「干爹!肏我……肏死我!」妻子浪声不绝于耳,随后双手动搂过老头子
的脑袋,开始再次四唇相交地热吻。
我无法继续接受眼前自己妻子在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胯下委婉承欢的场景,
更何况她是自愿的!
我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的房门,妻子毫无顾忌地叫喊着,每一句都足够刺耳,
往常妻子会用上海话和房东老吴交流,为的是不让我听懂,而现在妻子的每一句
苏媚入骨的春叫声却不再带有一丝的吴侬暖语的味道,目的就是为了再一次地羞
辱我,羞辱我这个无能,变态的混蛋丈夫。
我知道,我不敢和妻子离婚,我本就是个懦夫,妻子掌握着财政大权,我这
点微薄的工资在上海根本无法立足,回老家则象征彻底的失败。
更加可恨的是,我居然有了些冲动,妻子已经整整一年没让我碰过身体,我
只能偶尔去路边的小发廊泄泻火,讽刺的是,当自己的年轻貌美的妻子正和自己
的老奸夫在自己家的客厅疯狂做爱时,我这个法丈夫却无处发泄自己的性欲。
透过门缝,客厅内的春情盎然,且越发淫靡,房东吴老头那干枯的,老态龙
钟的躯体在我妻子年轻丰腴,高挑性感的ròu_tǐ上肆意畅快驰骋,瑶的动静也就更
加地肆无忌惮。
终于,一阵激站酣畅过后,吴老头开始一阵哆嗦,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吴老头才恋恋不舍地从妻子娇媚的青春ròu_tǐ中退出,拿了一只垫子垫
在妻子柔软的腰肢下,我知道,老头子那已经丧失足够活力的精子就要和瑶年轻
且活力充沛的卵子相遇结到一起,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内再次安家落户。
瑶的脸上显出一种平静但又yín_dàng的表情。老头想把每一发jīng_yè一滴不剩地灌
入她的子宫之中,老头居然想让瑶怀上自己的孩子,而瑶并没有拒绝。
我告诉自己不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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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妻子终还是和我离婚了。
妻子和囡囡搬出了我们原来租住的老房子,我孤身一人在老吴的恩赐下才得
以留下每月只要交一千块钱的房租。每次交房租的时候,我都会顺便看望女儿,
也会撞见老少两个人做爱的场景,他们也在医院的办公室里做过,在夜间的公园
里做过,据说老吴还如愿老蚌生珠,让年轻的瑶怀上了孕,但是为了囡囡妻子最
终忍痛把孩子打掉了。
过了两年,我的生活依旧不见什么起色,瑶开始逐渐拒绝我见女儿的请求,
她说我是个废物,更是个混蛋。只是听说吴老头对囡囡视同自己的亲孙女,这是
唯一让我颇感欣慰的地方。
后来房东吴老头得了肺癌,没几年能活了,陆瑶就在她身边一直照顾他的生
活起居,她才26岁,却要服侍一个7o多岁的老头养老送终。又过了两年,吴
老头还是没撑住死了,他把名下的一套房产和三十万人民币作为遗产全都给了陆
瑶和囡囡,老头子在美国的女儿怎么能忍受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来抢夺自己的遗
产,专程从美国飞回上海打官司。
官司又持续打了半年,最终败诉,陆瑶和对囡囡得以继续安心生活,而我,
则依旧半死不活地活着,只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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