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我觉得其实你心里特别渴望,就是……”
“你有完没完?再说我可真的不理你了。”说着张建英站了起来。
“怎么了,张姐?真生气了?”晓凡看着那张阴沉似水的脸问。
“懒得理你。我是去厕所,你呀。”
张建英在她的头上使劲戳了一下,便走出了办公室。她走进厕所的隔断锁好门,解开警裤,双手扣住内裤的两边往下脱到大腿处,赫然看到那白色的中央有一小片儿湿湿的水印,她撕了一张手纸,从两腿间掏过去,细细地把生殖器上余留的水擦干净,又清洁了内裤。
她蹲下,拿出手机查看。虽然她知道此时邱雨正在上课,是不可能给她发信息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看一看。刚才晓凡的话让她脑子里不停地想着邱雨,想着和他做爱的情景。她心里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边,让那根坚硬的yīn_jīng插进自己的身体,体验人生的淋漓畅快。她不禁笑了起来,没有人会看见她在这里笑。但那种笑,就像晓凡说的,是思春地笑,是想着情人时候地笑。
“想你。”短短的两个字从手机屏幕上发出去了。她是情不自禁的,是真的想他。虽然离星期六还有五天,但她似乎已经等不及了,这煎熬的滋味让她无所适从。
手指伸向蹲着分开的私处,穿过茂密的yīn_máo触到了娇柔的yīn_dì,她像触到电一般不禁立即全身一震,又迅速收回了手。这不是在家,是在单位,在公安局,她告诉着自己。但那被触摸的快感已经被唤醒了。厕所里光线郁暗寂静无声,偶尔有人路过的声音会从门口传来,又逐渐远去。
她的手再一次伸了下去,这一次她不仅摸到了那启动快乐的电钮,而且开始大胆地揉弄它,让电流加大,足以满足她的需要。张建英紧紧闭着嘴,不敢大声出气,她要尽全力把这刺激包裹在体内。
手一直在动,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而水悄悄地流着,如露珠一般从花蕊深处慢慢渗透出来,沿着细白的手指滴下了去,落在洁白无疵的便池里。她的脸通红,仿佛看见邱雨在笑她。她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在这里做着这么私密的事情。
如果此时来个人或者她忍不住叫出声音,那面对她的将不只是难堪。她想停住,可那手似乎已经不听使唤,自动的机械地揉弄着那里。刺激很快就把她推上了高峰,她双脚用力死死地踏着地面,左手撑住隔板,随着一声低低的闷响从鼻腔里哼出,快乐的泉水便涌流出来。
张建英深深地吸口气,定了定神,撕过几张手纸把手和yīn_bù擦干净站起来,提上内裤,系好警裤抹平整。她走到洗手池边长时间地洗着手,让清凉的水不停地在指缝间流淌。镜中的她面似桃花,红润中透着喜色。
突然厕所门开了,晓凡站在门口。
“死丫头,吓了我一跳。”张建英惊恐未定地骂她。
“张姐,你怎么这么半天啊?我以为你有什么事。”
“废话,我能有什么事?听了你的话就腹泻,所以蹲了一会儿。”
“你这话可够损的。该吃饭了,要不要一块去?”
“好吧,我去拿饭盒。”
两个人走在路上,和一起去买饭的同事们打着招呼。高大的槐树撑起巨大的膀臂挡住炽热的阳光,洒下一片清爽阴凉。周围是最近翻修的办公楼房,窗户上的玻璃反射着明亮的白光。去年局里又在宽敞的院子里种了些小树和花草,还修建了一个小型喷泉水池。如果不是这些穿着警服的人走来走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僻静之所竟是公安局。
“建英。”顾志平从后面追过来。
“顾局,我们正说你呢。”晓凡冲着顾志平说。
“背后又议论领导,是不是?”
“哪儿敢啊,你每天那么辛苦,我们这正商量怎么让张姐去慰问你一下。”
“你这张臭嘴,早晚用厕所刷子好好给你刷刷。”张建英把饭盒塞给晓凡哄她走,“去去去,你先帮我买饭去,别在这胡说八道了。”
“行,我去。”晓凡对着她挤了下眼睛,“按我说的办,没错。”
“走吧你。”张建英连推带搡地把晓凡哄走了。
“到底说什么呢?还得听她的?”顾志平迷惑地看着张建英。
“别理她,一天到晚嘴里都没有正经的。有时候我觉得这孩子真不像一个警察。”
“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晓凡还算不错的了。”
他们两个在树下停住,就在树荫里聊起来。
“你现在怎么样,我看你老忙,也没敢找你。家里怎么样?”
“我这一阵确实挺忙的,有时候连家都回不去。你怎么样?我看你气色还不错,和老沈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经不去想他了。路还得往前走,日子还得过。我现在挺好。”
“建英,我……”
“你平时得注意身体,我看你比当刑警的时候都累。烟还抽得厉害吗?”
“累的时候就抽几棵。建英,我一直想跟你解释……”
“志平,什么都别说了,特别是在这儿。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吧,别多想了。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我不想破坏这层关系。”
“是,我知道。我也不想破坏。我希望我们还想以前那样。”
“我们一直都像以前那样,不是吗?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两个人相互注视,略显尴尬,沉默了片刻。
“对了。”顾志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