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大汗淋漓、邋遢不堪的ròu_tǐ包在衣服里面,别有一番情趣,却怎么也不
像是个贵夫人。
伊妮德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开始把厨子那身臭烘烘的衣服往身上拉,那已被
污水和泥灰染成了灰黑色,到处是破洞,爬了好多小虫子,破烂不堪的深褐色羊
毛裙衣上围了一条肮脏的亚麻布围腰。皮制便鞋也是油腻腻的。
我满意地看了看这个场面,坐在粗木长凳上对茜尔德发话:「我的茜尔德夫
人,你今天是这厨房宫殿的女王,这个可怜的dàng_fù伊妮德是你的奴隶,是帮你洗
碗的新厨。你看,她是个懒惰的姑娘,你必须狠狠的揍她,把她的优雅风度给我
打掉,只有苦力才能洗清她的yín_dàng,你要教她如何赎罪。她是个可怜的、不懂规
矩的姑娘,你随便怎么教她都可以,她要由你来指导,我不会插手的,只会做个
旁观者。」
茜尔德朝我行了个屈膝礼,会心的笑了笑。因为我已把我的计划告诉了茜尔
德,她的矫揉做作只不过是做给伊妮德看的,我的妻子伊妮德却蒙在鼓里。实际
上我和茜尔德早就一起制订了详细的报复计划,我清楚一切会如期进行、令人满
意的,茜尔德完全理解我的奇特趣味和ròu_tǐ羞辱的yù_wàng。
「可是,我的老爷!」伊妮德对我伸出双手祈求道:「我做了什么冒犯你的
事了?」
「闭嘴,娼妇!」茜尔德大叫一声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要注意
你的地位,除非男人要你说话,否则你就不能开口。现在,跪下去给我刮炉子,
我会看着你的,要是你错误……小心点!」
可怜的伊妮德仍在啜泣,她双膝着地,开始刮炉膛里的赃物,狡猾的茜尔德
已经做了手脚,把炉子弄满了污垢和油迹。可怜的姑娘埋头干了起来,弄破了指
甲,弄粗了脆弱白晰的皮肤。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只是招来厨子高声的辱骂和更惨
的暴虐。
「婊子!」厨子大叫道从墙上拽过一根皮带,高举手臂以便狠抽下来。「你
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然后她的鞭子立即相继落在可怜的伊妮德的背上和屁股上。虽然隔着羊毛裙
衣,肯定还是非常疼的。一想到这个忠于我、又让我戴了绿帽子的妖妇、受到我
的同谋严厉处罚那副痛楚的样子,我的脉搏就加快了。我的肉箭变硬了,我把手
放到搭在膝上的骑马用斗篷上,偷偷地抚摸下面的肉箭。我不想过早地让别人知
道这种特别的游戏令我又刺激、又兴奋。
「我……我做不了了!」可怜的伊妮德叫着往前扑倒在仍然很脏的炉石上,
她的双肩由于哭泣而抽搐着。
「懒婆娘!」茜尔德咆哮道:「你要是拒绝工作,也不想学的话,要你这个
帮厨婆有什么用?」
「对不起。」伊妮德哭泣道。可是她的女人却不心软,一点也不可怜她。
「让我们看看鞭子抽重一点会不会让你手脚快一点,」她说着,转身对蠢笨
的、两眼睁得像圆月似的帮厨男孩说道:「把她的裙子拉起来。」
那男孩手指抖抖地从命了。显然他还没有看过女人,更不要说是伊妮德
这样的淑女了。看到他那幼稚的yīn_bù鼓胀起来,妄想冲出羊毛裤的样子,我感到
一阵巨大的快感。
那男孩抓住伊妮德的裙子,一扯扯到她的头部,露出她中间微凹下去的背,
就若两只完美无缺的半月,此时由于茜尔德的鞭打已经一块一块有点红肿起来。
茜尔德卷起和她不协调的锦缎袖子和裙子的带子,带着彻底打破学徒头脑中
愚蠢幻想的决心,对仍不甘心的徒下手了。第一记鞭子打得伊妮德弓起了背,
疼得叫了起来,但是帮厨男孩用一根木条塞进了她的嘴里搁住了她的牙齿,使她
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望着眼前令人愉悦的情景,我用手在肉箭上揉得越来越重了:我的妻子,身
着yín_dàng厨娘的破衣服,面朝污秽不堪的厨房地板卧在地上,我的同谋每一记鞭打
都使她被摧残的背往空中一跳,与此同时,帮厨男孩则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躲开
鞭子。
鞭子越来越重,伊妮德的屁股也越来越红,我却惊讶地发现她的反抗越来越
弱,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打得服帖了,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可是我注意到每一记鞭
子打下去以后,她的腿就微微分开一点,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就能很清晰地瞥见
她玉肤的缝中变得诱人的潮湿。
茜尔德好像也注意到她这一明显的引诱举动,便决定好好地利用一下。茜尔
德弯下腰,扔掉鞭子,拿起一个用来在大锅搅拌食物的长柄木勺子,这是把粗糙
的勺子,柄有男人的yīn_jīng那么粗。
茜尔德出其不意地将勺子的柄对着伊妮德的双股之间插了进去,当干干的木
头折磨她柔嫩的私处使她发出微弱的惨叫声时,茜尔德却置若罔闻。
「婊子!」她叫道:「既然你想让你的洞撑满,我就让你试试这个!」然后
她把勺子的柄对准伊妮德的yīn_mén,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