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
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
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
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
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
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
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
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
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
,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
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
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
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
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
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
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
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
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
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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