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yáng_jù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yáng_jù仿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yáng_jù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ròu_bàng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pì_yǎn儿被一根大得多的yáng_jù捅
入,ròu_bàng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yáng_jù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pì_yǎn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làng_jiào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pēn_shè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yáng_jù在夭夭柔软的pì_yǎn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jīng_yè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īng_yè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pì_yǎn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ròu_bàng。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o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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