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yáng_jù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yīn_fù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yáng_jù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yín_shuǐ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luǒ_tǐ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yáng_jù,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yín_shuǐ四溢的yīn_hù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yīn_hù在坚硬的guī_tóu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guī_tóu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làng_jiào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yù_rǔ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yīn_hù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làng_jiào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yīn_hù中淫液泉涌,肿胀的yīn_chún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yù_tuǐ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yáng_jù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pì_yǎn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pì_yǎn儿……”
白玉莺握住yáng_jù根部,用guī_tóu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sāo_huò
,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yáng_jù,对准自己的pì_yǎn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yáng_jù同时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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