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rǔ_fáng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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