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shuāng_rǔ愈发饱满,沉甸甸的rǔ_qiú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yīn_fù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yáng_jù,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yáng_jù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pì_yǎn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yīn_hù,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rǔ_fáng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yín_shuǐ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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