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忽然笑道：“这种事儿，其实是不好说的。我们两个都痛。可是你知道么，阿仁？我已经是麻木了！”
阿仁苦笑一下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当事人。”张帆听了阿仁的话，目光转向了武奎，道：“我的痛，你知道吗？武奎？”武奎笑笑道：“我们都是痛苦的人。”
但是阿仁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的，若是论起痛苦，武奎的痛苦是最大的。因为史楠楠离开张帆的时候，是武奎从张帆的手里夺走了史楠楠。至少从层面上来理解，武奎比张帆帅——这是勿容置疑的，张帆多的是粗犷，而武奎多的是那种秀气，那种坚毅。至少在很多女生的眼睛里面，武奎是很优秀的。还有就是武奎的家世比张帆好的多，史楠楠的变心是显而易见的，张帆也能接受。而且张帆很快的就从史楠楠的阴影中走出来，因为张帆毕竟还有苏如的。而武奎呢？史楠楠的离开竟然是为了一个保送名额，竟然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那些老头们。这一点让武奎很是郁闷。而武奎的痛苦，从这一点上来说是比张帆多得多的。所以论起痛苦来，张帆和武奎是没的比的。可是张帆这一会儿喝的晕晕乎乎的，他只知道自己痛，自己初恋的痛。自己的初恋很痛，但是张帆没有想到武奎也是初恋，——严格的说是第一次的真正的初恋，是第一次的得到女人的身体。
武奎的眼睛湿湿的。武奎道：“张帆，我的胃好难受。”张帆一把夺过武奎手中的二锅头，把武奎手中的二锅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儿喝完，道：“武奎，难受就不要喝二锅头，这样更伤胃！”
武奎笑道：“张帆，看看，孤陋寡闻了吧？这哪里是二锅头，明明是宁夏红！我都喝了半瓶了，没有感觉！”
这个时候武晚晚红着脸道：“哥，这是二锅头——它们两个的瓶子那么像，我没看清，就拿混了！”
第八卷师生孽情 第149节女人和钱
武奎“啊”了一声，道：“你这个死妮子，你想害死哥哥啊？我本来胃已经是很不舒服了，你再拿五十六度的二锅头，这不是让我难受吗？”武晚晚低着头嘟囔道：“五十六度和四十二度不就是差十四度吗？至于吗？再说都是那么小的瓶子……”武奎哭笑不得。两个人很快的喝完了酒，都回去休息了。这一个晚上张帆是睡得最踏实的一个晚上，因为张帆心中的所有的事儿好像都是很释然了。所有的事儿好像都和张帆，都和自己无关了，所以张帆是睡的很释然，很安稳，好像要把这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光。
张帆平时是不怎么喝酒的，其实张帆的上限是一斤，今天由于是把卧龙玉液和二锅头掺一块儿和，所以喝的是很是难受，不过还好的是张帆现在是可以忍受一会儿的。可是到了半夜，张帆实在是忍受不了，现在的张帆才知道酒的危害，才知道自己内心的愤懑。张帆起了床，想吐。但是张帆吐不出来，因为张帆就是由一个毛病儿，从来的不会吐。可是这一次张帆觉得自己是必须要吐了，因为不吐，张帆知道这么多酒自己的胃肯定是受不了。今天和以往不一样，因为今天喝的很多。
张帆就去了厕所，站在厕所的水池旁，把手指头深入自己的嗓子眼儿，可是只是感到恶心，就是吐不出来。张帆很是郁闷。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张帆想了一下，现在再不吐，等明天在看病就不好了。所以张帆就想到了催吐法。张帆记起来哥哥张偶经常的在工地上吃饭喝酒，有时候也是很难受，就喝清水，和很多的清水，就能催吐了。张帆也想用这个办法来催吐。就就着水龙头，使劲的猛喝。不一会儿就喝了满满的一肚子。这个时候张帆觉得水已经是在嗓子眼上了，就用手指头狠狠的扣，一下子水就出来了，连带着肚子里面的菜了什么的。一下子吐这么多，张帆感到胃里面真的是好受多了。张帆这才回去。
张帆躺在床上，慢慢的思索。其实对于思索，是不能用慢慢两个字来形容的。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张帆确实是在慢慢的想。慢慢的思索，所有的东西就像是在过慢镜头一样，在张帆的脑海中慢慢的过着。好多的东西，都像是一根丝线，在脑海中连着。一会儿脑海中是史楠楠，一会儿是苏如，又一会儿是朱玲那张可爱和清纯的脸。但是一想到史楠楠，张帆的心一下子就碎了。张帆，有必要见一下史楠楠的，至少在张帆的心里面是这样想的。史楠楠，这个女人啊！唉！张帆只能叹气加伤心。
第二天一早，张帆和阿仁吃了饭。阿仁要让张帆上车走人，张帆却对阿仁说：“阿仁，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儿？”
阿仁惊讶的道：“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事儿可以求呢？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张帆道：“这件事儿我不好意思说出口。”阿仁笑道：“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呢？”张帆道：“我想作为兄弟你应该能想出来的。”
阿仁想了一会儿，脸色有点儿难看，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叫史楠楠啊？”张帆点点头。阿仁恼道：“史楠楠害你害得还不够啊？你还去招惹她？你是不是疯了？”张帆道：“可是我心里面很痛。”阿仁道：“好，好，我就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