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茉呆呆地看着那张俊逸的脸离自己的指尖很紧,那鹰锐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发火的手指。
指尖的灼、热一瞬间消失了,被一抹凉气给覆盖。
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在吹气,那种被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继母继兄欺负自己,那些日日夜夜都是在冰冷没有爱的房子渡过,除了责骂就是鞭打,她诚惶诚恐。
偏偏是这个本该和自己没有交集的男人,把自己带离那个恐怖的地方,原本以为她们就是热水和冰水,两者不可相容,可是相处下来,她觉得这个外表玩世不恭的男人也有那温和的一面。
“回去涂药知道不!”他凶巴巴地说,偏偏见到苏涵茉嘴角流露出来的淡淡笑意,震了一下,有些气。“烫了还笑。”
怕苏涵茉又草率对付,直接握住了苏涵茉的手去擦药。
苏涵茉看着薛熙低着头,那俊美的脸微低下,但是那种强大的气势却在,一副她被他掌握的感觉。
指尖被仔仔细细地抹着清凉的膏药,也让苏涵茉的理智清晰了很多。
“薛少。”
他微抬头,看着苏涵茉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头微皱。“有什么就说。”
“你是不是喜欢蓝澈锦?”
猛地,感觉到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薛熙微抬下巴,那视线淡淡落在她的身上。“你觉得呢。”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这个女人真的误解了,不过看着对方那惊诧又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又觉得有趣。
她自然是觉得他们之间有猫腻啊。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有必要和她契约婚姻吗,除非这个男人有着说不出的秘密。
“放心,我对同志没有偏见。”
况且这样,她也不用害怕自己的安危了。她的未来老公对女人“不感兴趣”!
只是为什么话一出说口,对方就收回了手指,上颚显露出淡淡的阴沉呢。
只见还残留着男人手指的温度,冷却的温暖。
她竟然有几分贪婪的眷恋,一定是疯了。
“啊。”苏涵茉的唇忍不住微微颤抖,男人强壮的身躯贴近,还要低头,那薄唇就一定会落在她的发迹。她的头皮肤靠在那一层被白色衬衫裹着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肌里,隐隐约约能看到那结实的八块腹肌。
一阵热气弹在头顶,她吃力地抬头,就见到那墨黑色的瞳眸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那你还害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带着几分喑哑却好听的要命的话语掠过心灵,蝴蝶效应带来一片酥麻,一开始催眠了耳朵,下一秒就如毒药侵入了五脏肺腑,每个器官都在诉说她爱死这声音了,耳目神经以及心时不时地交集在男人的身上,就怕错过一个字眼。
当然这后果就是让她上至脸颊,下至身体,都染上烧红虾子的粉。
苏涵茉甚至不知该怎么回答薛熙了。
她根本无法思考,因为男人那的手掌就抵在那腰处,黑色碎发垂下,琉璃珠晶的眼倾泻月光般迷人的光辉,在发间斑驳,却迷人非常。尤其是那形状较好的薄唇就离她的粉色嘴唇就几公分的距离,给她一种马上就要落下的错觉。“包括我吻你也不会太顾虑吧……”
从心灵深处的催眠……
她的耳朵已经沉睡,双眼早就被操控,一直看着那薄唇一开一合,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该死的,这个女人完全不知道她的样子是有多诱、惑。怎样的女人他没有见过,可是在见到那清秀的脸蛋透着单纯的呆滞,迷迷糊糊被自己诱、惑住的样子,简直让他身体某处沉睡的野兽又被唤醒。
都快要爆炸了。
他要,他想要这个女人!
“吻你也没关系吧。”放出一个十分迷人的笑,见她已经被迷的七荤八素,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膨胀。
厨房间暧/昧柔和的光辉投射在头顶,男人那漆黑的眸子少了平时的不羁,多了份柔和。
离女人越来越近……
一火热的东西盖在苏涵茉的唇上,让她稍稍清醒,可是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温柔的吻,变得狂热。
还在细心描绘她唇形的舌已经猛地撬开了她的嘴,猛烈进攻,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呲——就快夺走她大半呼吸。在唇齿间攻城掠池,如旋风般潇洒,如野兽般狂野。
他的霸道,从一个吻就能感觉出来,主控,不给对方退缩的机会。似乎要收住她的每一道呼吸,却在她快压力窒息的时候,又收敛了狂野,非常缠、绵地去去探索着,缠、绵地抚顺她的唇纹,狂傲中又温柔。
他拖着她的后颈,苏涵茉颤栗了下,能感觉到没有一点茧子的手穿透她的黑色长发,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又手指叉入。
像喝了酒一样,苏涵茉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衫,皱了。
这不是她的初吻,谭帆吻过她不少次,有蜻蜓点水的,有法式热吻的,也有差点擦枪走火的,但是给她的感觉也就是吃糖一样甜罢了。
可是面对这个征服欲超级强的男人,她却尝到一种徘徊在痛和乐之间的美妙感觉,像是刚刚触电的那一秒是难受的,可是被电后又觉得爽。
薛熙放开自己的时候,苏涵茉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的味道也不算是太糟。”薛熙孤傲地用舌尖舔舐了下唇瓣,那还残留着她那小雏菊般的清新,没有那劣质口红的味道。
“为什么!”苏涵茉咬住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