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怎么觉得甜蜜。
小姑娘可说了要好好取悦她,凭他这些年的放荡生活,可得好好干才行。
床的长度可不够他躺,他跪趴在xiǎo_xué前,抱着被他拉成m字型的大腿,先是鼻子凑近xiǎo_xué外嗅了嗅,觉得小姑娘yín_shuǐ的味道有些甜美,特别好闻。
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也和上面的小嘴一样可口。
这么想着,萧玉堂也有些迫不及待,他先是亲了亲那不断抖动的yīn_dì,这才伸出舌头舔舐着xiǎo_xué,然后贴上去用灵活的舌头在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模拟ròu_bàngchōu_chā的动作。
舌头虽然柔软温热,但在萧玉堂灵巧的逗弄下,柳绮雪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直涌而上。
“啊!啊啊……哈啊……”还记得萧玉堂说喜欢听自己的声音,她本身也不是会惧怕之人,更别说他能做到如今这般地步也是有一定手段的,自然不用担心自己的声音太大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甚至被其他人发现她的存在。
萧玉堂既然敢说想听她的声音,势必也能想到这些问题,换句话说他有把握就算她叫得大声也不会被人察觉,因此便干脆顺着自己的心意,让自己沉溺在情欲中。
她的年龄尚幼,声音还带着女孩特有的软嚅,加上情欲的沙哑,混和在一起又成了一种异样的美感,听得萧玉堂只觉得下身那高挺的ròu_bàng肿胀得都快要爆了。
不过他也没错过小姑娘语气里的欢愉,想来是满意自己的伺候的,于是舌头又更加卖力地在xiǎo_xué里翻滚搅弄,偶尔又对着yīn_dì吸允一番,复又回头向xiǎo_xué进攻。
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来,爽得柳绮雪忍不住弓起腰肢,但这样的动作却更像是将自己的xiǎo_xué贴近萧玉堂的口中,宛如迎合的动作让他龙心大悦。
为了让她得到更多的快感,萧玉堂抱着她大腿的双手撤了一只,拇指开始对着yīn_dì就是一阵揉捏,而嘴上也不再只用舌头进攻xiǎo_xué,时不时还又吸又舔的,还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
“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剧烈的快感让柳绮雪有些承受不住了,弓起的腰肢放了下来,扭了扭就开始不断摇头,眼角也流下生理性泪水。
萧玉堂的眼力极好,抬眼一看就发现那小小的水珠,一时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心疼,起身又将手指插进xiǎo_xué里chōu_chā起来,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用着含笑的语气问:“怎么这就哭上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呢?”
这个姐儿残暴凶猛21(h) [快穿]欲仙(简) ( 馬甲想吃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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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绮雪摇摇头,但萧玉堂手指chōu_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她连头都不摇了,只剩下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萧玉堂觉得xiǎo_xué扩充得差不多了,chōu_chā的动作猛地一停,抬眼就见小姑娘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双眼迷蒙地看着自己,原本白嫩的脸早已被绯红取代,被吻得红肿嫣红的小嘴微张,稚嫩的脸蛋混杂着魅惑,本该透着矛盾的表情在她身上却反而像是另一种风情。
如果要萧玉堂来形容,就像是不谙世事的神灵被染上凡尘般,让人疯狂沉迷呢。
要不是清楚知道不行,不然萧玉堂肯定将小姑娘关在屋子里,除了自己谁也不准见。
不过好在,这样的小姑娘只有在床上才能看见,他勉强还能忍耐。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嫩脸,哑着声低问:“真的可以吗?”
她这么好,他虽然想要霸占她、占有她,让她从此除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可如果他要真是这么自私的人,他也不会选择成为一名明君。
当然对萧玉堂来说天下大事都比不上自己娘子的事重要,可再怎么样也无法否认他们相处的时日太短,连人都还没娶回家不说,不到一日的时间两人就决定上床,怎么想都觉得对小姑娘不公平,这才不得不多次询问,免得小姑娘日后后悔了。
因为当他做到最后一步,他这辈子就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趁现在还来得及,他愿意再给她一点时间考虑反悔。
他心里患得患失的,两人认识的时日短毕竟是硬伤,无疑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惜这也只是他自个儿认为的。
柳绮雪就直白多了,萧玉堂嘴上问着,但动作却是没停,早早就握着高挺肿胀的ròu_bàng对准穴口,抹了一手的yín_shuǐ就涂抹在ròu_bàng上,显然是当润滑用了。
他虽然早早就准备想将ròu_bàng插进去,但毕竟还在等待柳绮雪的回答,因此最多也只是用guī_tóu在两片软肉间上上下下的磨蹭着,多的就不敢再做了,额上也因为隐忍而布满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她身上。
但他这番作为倒是方便了柳绮雪。
只见她抬起双腿,夹着萧玉堂的后腰就往前一推,本就对着穴口的ròu_bàng就这么直直插了进去,猛然撕裂的痛感疼得柳绮雪又流下生理性泪水。
萧玉堂没想到小姑娘大胆到连这种事都敢做,竟如此莽撞就被自己破了处,可看她疼得都流泪了,哪里还说得出丝毫怪罪话语?心疼地对着她的脸这里亲亲那里亲亲,一手揉捏着奶子,另一手则搓揉着yīn_dì,然后又吻上她的唇一阵疯狂肆虐好转移她的注意力,直到见她皱起的眉头松了松才终于放下心来,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