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火老头冷哼了声后,便一手两个的,提着自家的徒儿往回跑了。
晃眼过后。
御火一脉。
“师傅,你是说,阿六和阿七当时有可能就在那药鼎中,并没有死?”
阿五目瞪口呆,“师……师傅你别告诉我,那……那地震是阿六和阿七致……致成的?”
阿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这声反问。
因为,那场“意外”,可是导致了整整一个调香一脉长老堂的灭绝啊。
“不是你说那药鼎是阿六的东西吗?”御火子老头瞪了阿五一眼,“你想想,阿六阿七那神坑脑子,会自动送上门送死吗?”
阿五等人默然。
“可是……调香一脉的长老们全亡,他们怎么可能独活?”肖玉也觉这事实过于难以理解。
“这……”御火老头哑言,想了想,却是道:“且看日后吧。他们若是活着,没准儿阿六会用别的身份去参加光明赛。又或许,他们若是对我们还有所留恋,应该还会来看我们的。若是日后再也见不到面,便可能是我今日所猜有所出入,他们……真的已亡。”
御火老头说完,望着天空长叹了口气。
他突然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
阿六,你还会去参赛吗?
……
“安染,你看你想的什么馊主意。”
灰红色药鼎中,念心仍旧感觉到身后有人追赶着。
她虽然用了最快的驭器速度,却始终摆脱不了那群老家伙。
照这样下去,不得一直逃下去?
而且……
“我还想用这药鼎参加炼药赛事。到时候如果把这药鼎拿出来,被这些药宗的弟子们看到的话,被他们判定此鼎为地底下出土的不凡药鼎,他们起了贪心或者是质问我药鼎的来历,估计到时候又得惹来一堆麻烦。”
念心这时才想到这一些。
看那群老家伙们锲而不舍的模样,显然是认定这药鼎不凡,想要得到了。
到时候,保不准她在光明赛上拿出这药鼎又会掀起波澜。
真的是……
怎么之前就觉得安染的主意还不错呢。
念心一边瞪安染,眼珠子一边转悠着。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询问道:“安染,你知道司禹城住在哪里吗?”
“你打听他做什么?”
安染无语,心想他也没有想到这药鼎的速度快不过那群老头。
“我要去铸剑城。让铸剑城的城主给我改造一下这个药鼎。这样,我在光明赛上使出此鼎,或是以后再回药宗之时使出此鼎,他们便认不出来,便不会掀起波澜了。”
念心满头黑线的回答:“可是,要去哪里找司禹城。”
念心倒不急着一定得明天赶到参赛现场。
反正御火子老头说了,可以迟到,只要15天结束的时候得到了不凡的积分便可以了。
若这药鼎真若绝世。她先去改造一番,再拿去参赛,没准儿迟到几天反而收货更大。
但问题是——她去哪里寻找司禹城。
“你倒是自信,不怕迟到耽搁了时间。”
安染笑意盈盈的瞥了一眼念心,“不过,咱媳妇,的确有这个资本。”
某人不要脸的夸赞了一句后,便一指一个方向,说道:“去那个方向吧,寻到了云痕,便寻到了司禹城。”
他是不知道司禹城住在哪里。
然而……
他看得到念心手腕上的另外一条红线。
念心手腕上另外一条红线所连接着的人,可是云痕。
顺红线所指着的方向追踪而去,便是云痕所在。
……
此时此刻,铸剑城城主在临城所买下的一栋司家院宅中。
铸剑城城主吹胡子瞪眼的指着司禹城,质问,“你回不回去?不回铸剑城,老子打死你。”
“打死也不回。”
司禹城气冲冲的挥出拳头,作出了一副要打架的架势,“死老头,别以为你一直关着我,我就没法出去了。”
司禹城此刻面红耳赤,显然气得不行。
天知道,他已经在这宅院中被关了接近两个月了。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这个老头也不将他放出去。
理由是:你想要出去荡,便回铸剑城去荡。不回铸剑城,那你就死守在这临城的宅子中吧。
司禹城气得牙痒痒。
这老头自己想要在光明广场围观光明赛。所以,他自个儿放着铸剑城的事务不管,非逼着自己回去管。
有这样的老爹吗?
若是平时,也就依了他家老爹了。
然而……
司禹城眸子眨了眨,脑子里忽然闪现起念心平凡的小脸,心底涌过淡淡的不舍。
于是,他的语气便更加坚定了,“老头,咱大战一场吧。爷为了自由,跟你拼了。”
说是为了自由……实则,是为了“阿六姑娘”吧——某小厮在旁边默默地吐槽。
“云痕,你看这臭小子,跟你这么久,怎么就学不到你的一丁点好?”
司城主被气着了,一瞥旁边正抽着嘴角的云痕,实在是忍不住拿他来和自家这不听话的儿子比较。
前阵子让这小子去和温晓儿相亲。
没想到这小子压根儿就没见到温晓儿。两个月前他便特意约了那温姑娘来家里,没想到这小子在与那温晓儿相处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为了逃出这宅院硬是将那温姑娘给揍了。
好吧,虽然某人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
最终惹来的结果——反而是被他这老爹派人盯着,将他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