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司老伙,你终于回来了!老子等你几十万年了,你再不回来,老子头发都得掉光了。”
念心的晕眩感还未完全消失,耳边,忽然砸来了一道熟悉、狂霸、又粗鲁浑厚的老头声音。
抬头,一看……
只见这内殿之中,南王老头竟然双臂伸开,一见到司城主,便像是遇到了心上人般兴奋的冲了上来。
念心:……
安染那不像他老爹的南王老爹,怎么会在这里?
安染:……
坑爹的!
老爹啊,您这么热情的对待你家好基友,家里的老妈造么?
“呃呃呃,搞么子呢?老子我可是有洁癖的。”
司城主见着南王,竟也不意外。
他早就听城中人禀报,南王来了铸剑城。
司城主捧着那灰红色药鼎,只觉有好器在手,一颗心都悬在了这“器”上,实在没有兴趣在年轻一辈中和某老头上演“搞^基”一幕啊。
他嫌弃的一手甩开南王老头,哼了声,“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干什么的?”
司城主一针见血。
心道:青峰的事务那么多,南王不可能有闲工夫来他这铸剑城逛。
除非,南王真的有事。
而来铸剑城,事——自然是有关于法器法宝之类的。
果然,只见南王听后,忽然笑眯眯的从自己的储物袋里,神神秘秘的掏出了一物,“你猜,我弄到什么好东西了?”
南王老头从储物袋中拿出来的,是一片红色的东西。
念心还没看清楚,便听得南王老头又说道:“这可是我从两只圣兽黑乌鸦手中抢过来的。你可别看它就是一件大披风,它可是刀枪不入,水火难化。本来,我想让这法器认我为主,然而我发现,这法器上被其他人烙下了精神烙印,早就是有主人的了。”
南王老头将手中的“一片妖红”一甩。
只见一张偌大的妖红色披风,忽然如红瀑一般自他手中倾泻而下。
那是一张低调、内敛、质感却尤其之好的一张人类大披风。
然而,被南王老头的一缕灵气一渡,它忽然间便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器威。
便是证明,这东西——也是法器。
其他人看得一怔。
而念心,则瞬间一副“我瞄你个眯”外加“人生真是处处有惊吓”的表情啊。
我瞄你个眯!
某女一把冲到南王老头面前,一把提起他的袖子领儿,激动了,问:“那你有没有将那两头黑乌鸦给捏碎?捏成粉碎有没有?没捏碎五马分尸也行啊。”
“呃……”
南王老头正激动非常的讲着自己的经历呢,没想到突然之间冒出来一个不懂规矩的平凡少女,扯住自己质问也就罢了,还特么的……问得这么没有重点。
重点不是这个法器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吗?
关那两只黑乌鸦么子个关系?
南王老头哪里知道。
念心这妞儿当初在青峰山上,从天上摔下来差点死翘翘,就是拖了某两只黑乌鸦的福。
当初……
她和元宝在青峰山顶之上,原本好好地。没想到两只黑乌鸦为了争抢一张人类“大披风”,被她怼了几句之后,硬是几口气将她吹呼到了千米之外。
呜……想她家的元宝土匪,还不知生死,不知下落呢。
天啊,地啊,你说她如何不憎恨那两只黑乌鸦?
捏碎都不够!捏碎后应该再烧成灰!
然……
南王老头抽了下嘴角之后,直接无视了激动中的念心,拿过自己手里那大披风,走到司城主面前,终于说明了他的来意:
“这个披风主人的精神烙印,很强。我去不掉。去不掉原主人的精神烙印,我便没办法在它身上烙下精神烙印,没法让它认我为主。”
在这个时代,要让法器认主,便是在法器上烙下自己的神识烙印。
然而,神识烙印也有强弱。
如果一个法器上,已经有了主人,那么,外人想要这法器认自己为主,便得先去除了法器之上原本的精神烙印。
如果你的精神力比原主人的强,便很容易去除原主人的精神烙印,让法器认自己为主。
然而,如果你的精神力比原主人要弱,怎么都除不去原主人的精神烙印,便只得想其他办法了。
而南王老头,现在遇到的便是这个问题:他去不除大披风之上原来主人的精神烙印。便只得来求铸剑城城主,想知道这对法器颇有研究的司城主能有什么法子。
“你是人王,你都去不除这大披风之上的精神烙印?”
司城主惊了。
如果连人王都没法去除大披风上原主人的精神烙印,那么,那个原主人的精神力会强到了何种地步?
一般强者的精神力,也是不弱的。
司城主虽然是炼器师,炼器师和炼药师一样,都需要强大的精神力。但是,他肯定,自己的精神力强度,也是不如南王老头的。
“是啊。别说去不除了,我就是用神识试探一下这个大披风上的精神烙印,都会头痛上一整天,我想,我要是再试上一次,直接会成为疯子。”
南王老头沮丧的道。
“这么厉害?”司城主脸色正了。
如果大披风的原主人那么强悍,那么这法器本身一定也是不平凡之物。
想必南王这才会更加执着吧。
“司伙计,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南王问。
“有自然是有的。我这城主府有一精神炼炉,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