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伸手去扒开长情的衣襟,对着他结实的左胸膛用力亲了一口,然后抬起头对他笑道:“有困难,找墨衣,墨衣的戟可是很厉害的!”
长情很赞同。
还不待墨衣完全现出身形,沈流萤便先高兴道:“墨衣墨衣,我们需要你帮忙,给我们帮帮忙呗!”
墨衣却是不假思索道:“不帮。”
沈流萤还是笑着,显然不将墨衣的话当真,只是继续说着她的话道:“我们被困在这个地方,怎么都走不出去,走了好几遍了都绕回到这儿来,墨衣你用你的戟,替我们把这个混乱的地方给劈开劈开,让我们走出去呗?”
墨衣冷冷道:“汝是将吾的长戟当小儿玩耍做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当然不是!这可是大事!墨衣你想啊,我和呆货要是一直被困在这里走不出去,怎么完成我的使命?要是完成不了使命,你们跟着我这么个没用的主人有什么用对不对?所以,这是真真正正的大事,哪里能是小事!”沈流萤笑得没脸没皮道。
“汝也知道汝没用了,尚算有自知之明。”
“……墨衣,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沈流萤牙痒痒。
墨衣不说话,只是将左手往旁一伸,一把长戟便出现在他手中。
沈流萤笑得很是开心,因为墨衣在她眼里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他虽然很嫌弃她,但只要是她所请所求,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会答应。
只见墨衣手中长戟往旁一挥,空气便如镜面一般破裂开。
沈流萤得寸进尺道:“对了对了,墨衣,我们想要到我们脚下的天阙山内部去,你顺便帮我们往这山上劈个大窟窿,我们直接下去就行,不然我们还得找路下去,不知道要走多久!”
“……”对于沈流萤的得寸进尺,墨衣只觉自己无言以对,少顷的沉默后才听得他冷冷道,“吾乃元魂,并无肉身实形,吾之长戟,只能作用于虚空之物,汝莫多想。”
沈流萤听完墨衣的话瞬间蔫吧了,还很夸张地往长情身上软倒,一边哀嚎道:“这就是说我们要走到腿瘸了才能走得下山去了,咱们这可是好不容易走上山的啊……!啊……!”
“汝若要吾之力劈开汝脚下这庞大山体也并非无可能,只是——”
“什么办法!?”还不待墨衣把话说完,沈流萤便活泛了过来,立即从长情怀里蹦直身,站稳,一脸期待地看着墨衣。
“……”墨衣对沈流萤很是嫌弃,以致他竟没法忍住,对长情道,“小子,汝之小妻,礼数太过欠缺,汝应当好好管教。”
“……墨衣你嫌弃我。”沈流萤用力哼哼声,压根就没将墨衣的话往心里去,因为墨衣嫌弃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汝有自知之明便好。”墨衣丝毫不给沈流萤面子,沈流萤不在意,而是催他道,“墨衣你快告诉我什么办法能劈开这山的呗!”
“汝之双手,便是力量。”墨衣并未拐弯抹角,而他之所以告诉沈流萤方法,不仅是因为帮她,也因为他想。
他也想到这山体之中看上一看,看看他想要见到的,是否便在其中。
“我的双手?”沈流萤摊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怎么看怎么都是没什么大力气的双手,一脸不可置信道,“我的双手能劈开这么大的天阙山?墨衣,劈开之后我这手还能要不能啊?万一我残废了怎么办?”
“放心,汝若残废了,墨裳自会医治好汝。”墨衣一本正经。
“阿呆!墨衣他要把我当工具使!”沈流萤当即一个转身扑进长情怀里,“他想要我变残废!”
长情看着沈流萤那说变就变的小模样,心中只觉欢欣,也只有如萤儿这般性子跳脱的姑娘,才会在任何时候都能如此笑闹。
长情知道沈流萤不过是习惯与一本正经的墨衣玩闹而已,是以他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抬手摸摸她的秀发而已,而后只见沈流萤重新站直身,正了脸色,认真且诚挚地墨衣道:“墨衣,教我方法吧。”
“吾会赋予汝力量,以汝而今力量虽不能将如此庞大山体完全劈开,但要打通一条足够尔等通往山体之中的道路却是绰绰有余。”墨衣说完,朝沈流萤竖起自己的双手手心,道,“将汝双手贴上吾双手手心上来。”
沈流萤照做,只当她的双手贴上一缕元魂的墨衣的双手掌心时,她笑了起来,道:“墨衣,这可是你第一次让我碰你的手呢。”
虽然不是真真切切地碰到,沈流萤却已觉满足。
墨衣只是淡漠地道了两个字,“啰嗦。”
沈流萤笑得更开心。
少顷,只见墨衣的身形幻化成两缕青烟,绕于沈流萤双手,小若源虽看不见墨衣,但他知道沈流萤正在与一个他看不见的“人”说话,但这会儿,他却看得见缭绕在沈流萤双手上的两缕青烟,是以他震惊道:“小坏坏,你手上突然多出的烟雾是什么啊!?”
“是好东西!”沈流萤对小若源歪头一笑,然后对他与长情道,“你俩往我身后站。”
长情与小若源当即走到她身后。
而后沈流萤将双腿打开,以便站得更稳,随后躬下身,将双手掌心贴在地面上,只见她眼神凛然的同时,她的双手用力往地面方向压。
小若源目瞪口呆,“小坏坏相公,小坏坏这是做什么啊!?”
长情看着躬着身将双手用力压在地上的沈流萤,也颇为诧异,墨衣前辈教萤儿劈开道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