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按照莫随风的剧本走,下面该怎么办呢?眼看着,这群野牛已经饮饱了清水,难道自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野牛跑掉!
莫随风这时有点头大,既不甘心看着到手的猎物走掉,又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这该如何是好。
野牛们压根就没顾及莫随风的感受,不多时,野牛群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终于野牛们像一群士兵一样,在牛王的带领下开始了奔跑。
奔跑的牛蹄带起一阵阵尘土,转眼间这群野牛就要消失在莫随风的视线里了。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莫随风隐约听到一阵阵急促的弓弦声,侧目急看,只见从离自己大概半里地左右的树丛里,刷刷刷,飞出很多羽箭,箭如飞蝗,直射那头跑的最慢的赤睛野牛。
“有人,什么时候来的?”莫随风就是一愣,自己来了将近一个时辰了,这群人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压根就没察觉呢。自己和他们距离半里左右,不知道他们发现自己没有。
在莫随风思索的瞬间,中箭野牛庞大的身躯,像一堵墙一样砸在了地上,瞬间土地上飞起了一阵黄尘。倒地的野牛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箭伤再加上突然摔倒后的骨伤,可怜的野牛挣扎了半天最终没能再次站起来,只能“哞…哞…哞”的高声惨叫。
前方奔跑的野牛群,应该也听了后面野牛的惨叫后,不过野牛群非但没有停下来,跑的比刚才更快,几乎眨眼间就消失踪迹了。
从野牛中箭倒地,到那野牛群狂奔消失,不过片刻时间。自然界的法则,永远都是这么的残酷,这么的现实,这么的讽刺,这就是那看上去非常团结的野牛群。
这时,一群拿着弓箭,带着猎刀,一身猎人打扮的人小心翼翼的从丛林里钻了出来。领头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眼神犀利的老猎人,老猎人手擎一把铁胎弓,背上背着一壶黑羽雕翎箭。
老猎人在离野牛五十左右位置,见野牛仍在挣扎哀嚎,立即沉腰立马,伸手拽出一支雕翎箭,气沉丹田,双膀用力,一把铁胎弓竟然被拉成了满弦,老猎人手指一松,雕翎箭就像流星一样,直奔牛头而去,只听“砰”的一声,雕翎箭正中牛头,野牛当时气绝身亡。
几个年轻猎人见野牛死亡,留下一个人负责警戒,其他人都收了弓箭,有说有笑的与老猎人一起围到了野牛旁边,显然这是群经验老道的猎人。
“石叔,您真是宝刀未老啊!“一个精壮年轻人轻笑着对老猎户说。
“臭小子,不必恭维我,多花点时间锻炼你的力量,你的弓术将来未必比我差。”老猎人显然对自己刚才那一箭也颇为满意。
“石叔,总听长辈说这边相当危险,我看也不见得吧,有您老在,这整个赤霞山还不都是咱们的天下?。”另外一个肤色略黑的年轻人也奉承着老猎人。
“小虎子,话可真不能这么说,据说这个山谷是经常出人命的,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了!”老猎人一脸正色的教训着黑肤色的年轻人。
远处的莫随风听着他们几个,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心里颇有点郁闷,看来以后打猎,咱也应该整个弓箭才行,看别人弄了这么大一头野牛,还怪眼馋的。
正当莫随风琢磨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异变又起,莫随风只觉得天空中似有一股恶风刮过,紧接着就听到“吼”的一声震天虎啸,莫随风感觉头脑发昏,眼睛发花,险些未栽倒在地。
莫随风用力一咬舌尖,一阵刺痛传来,莫随风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还没等莫随风立定心神,只听的数声惨叫传入耳中,莫随风定睛细瞧,仅仅片刻功夫原本是五人的猎人小队竟有三人惨死当场。只见死亡野牛旁边多了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老虎。老虎张着血盆大口,一双绿油油的眼中射出凶光,正死死的盯着仅剩的老猎人和那个肤色较黑的年轻人。
全场一片肃然,此时老猎人已经拽出了猎刀,身体前躬,肌肉紧绷,一脸的紧张之色,再观旁边的年轻人,虽也拽出钢刀,但全身颤抖,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
莫随风不及多想,救人要紧,如闪电般奔向战场。在莫随风将窜到当前的瞬间,两人一虎都是一愣。老虎似通人性一般,张嘴又是一声虎啸,一吼之下,三人都是一滞,趁这机会,老虎猛扑年轻人,年轻人体如筛糠,动弹不得。
霎那间,一只蒲扇大的虎爪正中年轻人脑袋,在这恐怖的劲道下,年轻人斗大一颗头颅竟硬生生被老虎抽飞,画出一条弧线,落入了小溪之中,瞬间通红的鲜血自黑洞洞的脖颈pēn_shè而出。
老猎人顿时怒火冲天,手中猎刀猛砍老虎后退,老虎尚在空中,无处借力,锋利猎刀正中老虎后腿,老虎吃痛,手臂粗细的虎尾猛地一摆,似钢鞭一样打中猎人胸口,老猎人一口热血“噗“的一下狂喷而出,瞬间倒地。
这时莫随风已经赶到,来不及搭话,左脚踏地,右脚蹬地,以脊椎为中心,闭嘴合牙,腰背齐拧,全身力气集中于右拳,右拳略微后拉,随即电射而去,一记冲拳直奔老虎头部。老虎后腿蹬地,向前急窜,可老虎后腿中刀吃痛,这一窜,堪堪闪过头部,莫随风冲拳结结实实打中老虎左侧身躯。只听到咔嚓咔嚓几声,老虎肋骨尽碎,一时间老虎倒地不起。
莫随风不敢大意,弯身捡起一把钢刀,冲着老虎头部狠狠劈下,连劈数刀,刀刀见血,老虎一声哀嚎下倒地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