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刘家长老以及当代家主都齐聚于此,共同商讨,如果无法达成共识,就以占卦的方式向祖宗请示。
还别说,他们用这种方式,真的为刘家解决了几次大事,最后的结果竟然全是正确的。于是,宗祠的地位越来越显赫,作用也是越来越大,刘家的仆人从不准进去。
一般情况下,刘家只有长老和当代家主可以随意出入宗祠,像刘洋这种“小毛头”,平时根本不能进去。
为了表示对祖先的尊敬,进去之前,必须沐浴更衣,穿着整齐,进去之后,一定要虔诚膜拜,不准在宗祠撒野放泼,更不准光着胳膊,赤着身子,或是穿短裤之内的进去。
今天,刘洋为了寻找《九心诀》,也顾不得什么族规了,摆脱他母亲之后,光着胳膊,赤着上身,撒开两腿,直奔刘家宗祠而去。
第19章:牌位
刘家宗祠,占地面积不大,却是古色古香,标准的古代建筑的风格,全是木制的。合抱粗的木柱,泛着耀眼的光泽,留下了岁月洗礼的痕迹。
三间全木的老式阁楼房,总体形状,大致成椭圆形,结构有点简单,却十分的庄严,透着神圣的严肃之气,令人不敢轻易的亵渎。
沿着s型的弯曲碎石路,刘洋迈着大步,急匆匆的穿过这条长约5米的碎石路,跨步冲到宗祠大门外,抬腿举步,没有一点犹豫,推开紧闭的暗红色木门,毅然闯了进去。
闪身进去,反手关了门,站在拜台前面,环目四顾,打量了着整个宗祠,搜索每个可疑的地方。花了足足5分钟时间,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收回目光,落在拜台最顶端,木牌最大,样式最古老的刘画灵上牌。瞪着双看,看了足足2分钟,“老祖宗,你到底把你的宝贝放在什么地方了?赶快告诉曾孙一声。”
灵位没有一点反应,整个宗祠,也是一片宁静。除了他的呼吸声,就只有他的心跳动了。收回目光,迈着大步,在宗祠内转了几圈,没有一丝发现,回到拜台前,对着所有的灵位,双膝一曲,毕恭毕敬的跪了下去,不停的祈求。
刘洋一直跪着,以最虔诚的心,不停的祈求。可是,整个祠堂静悄悄的,除了他的祈求声音外,就是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东击西,其它再无半点别的声音。
当然,那些刘家的祖宗灵位也不会动,更不会发出什么声音。所以,刘洋的祈求注定是白费劲。就算真有《九心诀》,也不可能主动的出现。
时间过得很快,刘洋这一跪就花了一个小时。他不但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反而双膝又酸又麻,还弄的口干舌燥。
刘洋陡的直起身子,手脚并用,顺着放置灵位的木制台阶,放肆的爬了上去,从最上面取下刘画的灵位牌,弹身落回地面,双手抓着牌位,反复看了几遍,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
“你这死老鬼,跑到哪儿泡妞去了?出去之前,也不交代一声,这什么态度啊?一声不吭就成了嘛?”他冷笑一声,高高的举起灵位牌,对着木台阶的棱角,用力的砸了下去。
“喀嚓”一声,尘埃飞扬之中,刘画的木制灵位牌子成了两片。另一片落在石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刘洋很激动,举起手中另一半木块,反复打量,依然没有发现。扔了手中的木块,弯腰抓起另一块,细细查看,没有任何收获。将木块抛向左墙角,大笑几声,蹭身爬上木制台子,把所有的灵位牌子拌倒,并摔在地上。
清除牌位,木台空了,除了星星点点,杂乱无章的灰尘积土之外,没有任何显眼的东西,没有明显的凹凸之处。
刘洋蹲下身子,右手五指弯曲,逐一敲打木板,试探下面是否有暗格?仔细的在台子上找了几遍,依然没有发现。
“各位老祖宗,这是你们逼孙儿的,别怪我不孝。”他弹身回到地面,手脚并用,把所有的灵位全砸了。刘家所有祖先的灵位牌成了一堆破木块。
刘洋怀着激动的心情,在破木堆里仔细寻找。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双眼一阵转动,把每一个角落又翻找几遍,还是没有一点收获。
“你们这些死老鬼,看你们如何泡妞?”刘洋恶从胆边生,冷笑几声,看着那堆破木块,从木台放打火机的木洞里摸出红色的打火机,右手抓住漆黑的油灯,将灯里的菜油,全部浇在破碎的灵位牌子上。
木块坚硬,菜油也不易燃烧,一时不能着火,他点了几次,也没有点燃。刘洋四处看看,发现左墙角的竹椅上,放着一小捆草纸,跨步过去,抓起竹椅上的草纸,折了回去,放在木块上,沾了一些菜油,打燃打火机,将火苗对着沾油的草纸。
草纸本就十分的柔软,容易燃烧,如今又沾了菜油。触及微弱的火苗,立即就燃烧了。顺手把打火机放了回去,蹲下身子,用右手把木堆上的草纸摊开,把着火的草纸,放在草纸上面。
油助火势,沾油的草纸,很快全部着火。温度越来越高,炙烤着下面的沾油木块,很快着火了。火势越来越旺,宗祠内,一片通明。
“烧了你们的窝,看你们如何乐?如何泡妞?以后再不管家里的事儿,小心饭也没得吃。”刘洋看着熊熊火光,冷笑着说,他现是火烧眉毛了,不知北海市的警察有没有发现异状。
如果他们知道刘洋还活着,必然会发通缉令,四处捉拿他。那时,别说读书,家也回不了了。
他可不想落得无家可归,希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