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玉的动作有点失控,罗刚的手进去不久,小嘴里间断的发出蚀骨销魂的喘息声。松开两臂,双手滑到背后,摸着奶罩的挂钩,解下戴在罗刚的头上。胸部紧贴在他的脸上,不停的磨来磨去。
第96章:争吵1
翁红打扮的花枝招展,扭着肥大的屁股,拎着米黄色的双带手包,哼着歌儿,昂首阔步的向大门口走去。右手刚抓实条形门把,楼梯的尽头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严明探出头,冷声问,又想上哪儿去?是不是有两天没有赌,手又痒了?翁红身子一颤,收回右手,徐徐转过身子,双颊堆满了媚笑,还抛了一个媚眼,妩媚的说,她只是出去走走。
走走?严明两眼一瞪,脖子两侧的青筋直跳,怒吼问她,到底明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翁红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慢慢的垂下了头,底气不足的说,家里现在缺钱,她以前输了那样多,现在想去碰碰运气,也许会赢点回来,生活就没有那样困难了。
严明身子一颤,跨步冲了下来,几步射到她的前面,扬起右手,用力的向她的左边脸庞甩去。翁红没有动,任由巴掌落在脸上。
手掌过后,出现四道清晰的指印,翁红没有哭,也没有尖叫发疯,扔了手包,弯着左臂,抚着脸上的指印,平静的说,以前的确是她不对,输了那样多的钱。令他越陷越深,才落得今天的地步。
可是,她已经答应严美云,不再去赌了。也答应过他,要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现在,家里有了困难,她应该出一点力,去试试运气,想法赢点钱回来。
严明双颊颤抖,扬起右手,却没有落下去,几乎是咆哮吼叫,如果她真能赢钱,将初也不会那样疯狂了。更不会落得今天的地步了。家里仅有的钱,为了保护严美云,已经花在两个保镖的身上了。真的没有钱让她再去赌了。
既然答应了严美云,决定做一个好母亲,为何不能信守自己的诺言?却拐着找个借口,又想去赌。现在这个家不比原来,经不起任何折腾了。一旦出点意外,轻则卖别墅,租房子住,重则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如果她想弄垮这个家,弄得家破人亡才收手,就管尽去赌,他绝不会再干涉她。但是,出了这个门之后,就不再是他严明的妻子了,更不是严美云的母亲了。以后大家各走各的,他一个人负担严美云。就算是卖血,或者是上街帮人擦鞋,也要供她读完大学,厚着老脸,托人找关系,帮她找一分满意的工作。
翁红身子狂颤,松开左手,张开两臂,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悲痛的哭了,哽咽着问他,是不是真的决定辞职自首?如果他被判了刑,她和严美云怎么办?
严明把左手伸进裤子的斜插袋里,掏出纸巾,一边给她抹泪,一边解释说,他托关系帮她找了一分工作,如果能安心的工作,生活绝不成问题。要是吃不了苦,受不了那份罪,就把别墅买了,另外租一套房子,暂时住着。
严美云最后一年的学费,他会想办法。关于生活费,只有她自己想办法了,半工半读,应该可以坚持下去。这是最坏的打算,还有一种乐观的结局。
翁红泪如雨下,用力的点头,说她能吃苦,一定咬牙坚持,自己养活自己,并尽量的存点钱,给严美云做生活费。突然停止哭泣,不解的问,他说的乐观结局,到底是指什么?
严明摇头,有点迷茫的说,他也不清楚,这是严美云告诉他的,如果情况理想,他最多被罚款,不会判刑坐牢。但她一再强调,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可能性不会超过1。
翁红呆了,严美云只要求她别再赌了,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跟她说,尤其是这次被绑架的事。一言带过,只说有人救了她。到底是谁?又是如何救她的?一字未提。
严明突然笑了,而且十分的开心。翁红大声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严明摇头,表示这只是他的猜测。她身为严美云的母亲,应该清楚他的性格,自从第一次恋爱受伤之后,就没有再爱过。也不把任何男孩子放在眼里。
可这次不同,每当说到那个救她的人时,不但一脸的笑容,一字一句,莫不透着敬仰之意。如果他没有猜错,这次应是因祸得福,找到她真正喜欢的人了。这事儿,让他放心了一半,只担心她的工作了。
翁红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追问,到底是什么人救了严美云?严明摇头,眼中满是快乐之色,说他也不清楚。每当问起她,她总是避重就轻。从不正面谈这个问题。这也说明了,她真的动心了。
翁红呆了,有点机械的问,这次极力主张他去自首,到底是严美云的主意,还是那个救她的人的想法?严明仍旧摇头,平静的说,不管是谁的主意,这的确是一条正路。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严美云这次出事,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再这样下去,别说他的性命不保,严美云和她,随时都有性命危险。经过反复的挣扎,他觉得该醒悟了,却担心严美云将来的事。
严美云安然回到北海市,并重回了学校,使得他放心了许多。同时,一种直觉告诉他,救严美云的人绝对不简单。他自首之后,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相信这个人会细心的照顾严美云。
事有凑巧,严美云坦然的提出了要求,要他尽快处理手中的事物,辞职之后,立即自首。斩断一切关系,就算做一个扫地的清洁工,也不能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