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怎么不跑了?‘’见跑出门外的段德又折了回来,开始出手相救的两人其中一个没好气的说道;
‘’多谢英雄相救,无以为报,不过这事你们还是快走吧,这事你们管不得‘’段德先前知道是这两人出手相救,但是门外黑衣人至少有数百。心中感激,但是不能把人家也撘进来。
‘’英雄你妹,老子是你十三太爷。他是你十四太爷。你说宗门的这些小辈都什么眼力劲啊?‘’说着不忘和旁边的大汉打趣到。
‘’啊?‘’段德这时候是懵的,这突然间的转折有点让他那平时憨厚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
‘’哈哈哈,真不愧是炎云十七骑啊。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和后辈说教?‘’就在两人还要说些什么打击段德的话的时候客栈楼上走出来一人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这人一身素衣,脸色娇白。个子不高,长的普普通通,手执一柄长剑。说话间长剑出鞘,寒光四溢。随手一挥便是让三娃子和段德肌体汗毛倒立,身上更是透露出一股让人眼晕目眩之感。想来这是经历过刀山剑海,沙场拼杀所磨砺出来的煞气。只是身上外放的煞气和随意谈吐见的气势已让段德冷汗淋漓,动弹不得了。更别说三娃子,只差瘫软在地上呼吸似乎都有所不畅快了。
‘’哼,休得猖狂。‘’眼见这般场景,那位自称十三太爷之人一声冷哼发出。三娃子和段德这才缓过气来,三娃子更是大口喘着粗气。好在十三太爷出手,不然三娃子真怕要晕倒在场间了。
‘’真不愧是锦衣卫龙相,小小年纪就这般修为。只怕再过两年我们这些老骨头都不是你的对手了。说吧想怎样?‘’十四太爷一脸凝重的看着从楼上慢步走下来的锦衣卫龙相。此时龙相的一步步逼近而让气氛更加的剑拔弩张,似随时有一边的人一个大点的动作,两方人马就要开始动起手来。
‘’前辈说笑了,晚辈在此恭候多时并不是有意要为难各位。而是皇命在身不得不为。还望前辈不要见怪。今日我们会聚集于此目的大家都了然于心,又何必让晚辈难做呢?只要两位前辈肯交出那个小孩,晚辈定当跪谢赔罪。而且保证两位前辈和这位师侄安全离开此地。‘’龙相走下楼梯,把手中的长剑一指三娃子,对着十三十四太爷恭敬的说道。模样万分诚恳,不似花言巧语,心底不诚之人的作态。可是直指三娃子的长剑却寒光四溢,三娃子见眼前之人行为举止十分眼熟,但是却说不出半点疑惑的地方。只是心中作怪,这人自己一定要避而远之。
正在这般僵持之时客栈外边却像炸开了花一样,一个黑衣蒙面之人砰的一声摔进门来。随后一名大汉闯进门就吼道‘’好你个血隐尽然敢冒充本相‘’。这大汉冲进门来二话不说直接一掌横劈向先前楼上走下来的龙相。
先前的龙相一个闪身躲过大汉的攻势,顺势撂过身姿一脚踩在大汉的背面一个纵身又跃上了楼上。
‘’哈哈哈,真没意思,这么快你就反应过来了,看来老九真的没必要活下去了。‘’原来三娃子的熟悉感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这血隐如鬼魅般尽然又追到了此地。而上次和乌龙长老交手,虽然受了不轻的伤。但是现在看来这人又回复了巅峰,并且又来作祟了。
那人纵身上了楼上随手在脸上一扒拉扯下了一张人皮一样的东西并且不悦的说道。那口中的老九自然就是最先在风雷镇犯下滔天大罪的血族九叔。
而刚才横冲直撞进来的大汉和先前的龙相长相并无两样,身上煞气同样浓烈,只是没有那种让人肌体生寒的寒意。
原来那血隐不知在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龙相知道了三娃子的行踪,先派人前去引开龙相而自己却乔装打扮前来这里准备浑水摸鱼了。
‘’血隐你我的帐以后在和你算,今天我在这里那孩子你休想带走。他是我们大明皇指定要见之人,你还是带着你的走狗快滚吧。不然我锦衣卫大军必定让你后悔来到这里。‘’大汉琢磨眼前的形式,虽然在大明境地,但是这里离火国也不遥远。夜长梦多,还是先把眼前紧要的事办了再说。况且血隐刚刚露的一手来看自己应该不是对手,如果和血隐斗了起来。误了正经事那才得不偿失了。
‘’哎,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啊?到底要不要打?我到底跟你们谁走啊?‘’三娃子眼看两方互不相让,后来之人明显有所顾忌,虽然占有主场优势,但是却路遇强敌。而自己这边就孤苦伶仃的两位太爷还能说得上话。段德早就没有了平日的不正经,现在只得任人宰割的感觉。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现在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段德听见这话两眼瞪的像铜铃一般大,‘’小孩子插什么嘴?快到我身后来‘’;说话间把三娃子抓得更紧了。
而两位太爷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三娃子,这孩子发什么猫疯呢?
‘’呵呵,好厉害的娃娃。气魄倒是不小,还没被我吓尿还不错。‘’翻上楼去的血隐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戏谑的看着三娃子说道;‘’不过今天我来这里可不是白来的,你们还不现身?‘’说着客栈的楼上闪出几十道人影;这些人一出现这间客栈就像一下子掉进了地狱了一样。阴风把客栈的窗户吹的瑟瑟发抖。
‘’这,这不是?‘’楼下的龙相两眼收缩,这行人的出现就像是无形中冒出来的一样和那日血隐出现在乌龙长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