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正坐在草丛里面一块大石头上哭泣的女子倒是惊声尖叫起来,风月顿时一惊,这么这个声音如此的熟悉呢?
女子终于抬起了头,借着微微的月光,风月终于看清楚了她的面貌,原来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张美佳。
奇怪了,这么晚了她一个在这里哭泣,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美佳,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去休息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风月不由走进几步,关切的问道。
“是风月啊,你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呢。”
张美佳也挺搞笑的,说出来的话让风月哭笑不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美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风月来到美佳的身旁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继续问道。
“我,我妈妈今天在干活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医生说她这是劳累过度,可是我又没钱,以前我爸爸去世的时候就借了三万多的外债了,现在妈妈也病了,我看我以后没有机会读书了,想到这点,我睡不着,就一个人偷偷的躲在这里哭了。”
张美佳支支吾吾的小声说着,说完,还抽了抽鼻子。
“这么严重啊?那你妈妈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我妈现在在华夏医院里面,不过医生说明天再不交钱,就不让我妈住了,我明天要请假出去打工赚点钱,不然我妈的病拖下去就会更加严重了。”
“不要哭了,美佳,明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我这有点钱,我先帮你妈交清医院的钱吧。”
风月安慰道。
张美佳见风月这么关心自己,不由“哇”的一声扑到风月的怀里,抱着风月呜呜的哭泣起来。
风月没有阻止,只是伸出双手抱着张美佳那单薄纤细的身子,让她尽情的哭泣,把心里的委屈发泄出来就好了。
只是张美佳那对rǔ_fáng压着风月,令他的下体又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他本来就对张美佳有着很强烈的好感,这下亲密的身体接触,更是受不了了,不过想到张美佳的可怜身世,风月心里的yu念顿时慢慢的平息下去。
第二天,风月一大早带着张美佳去了医院,先帮助她妈妈交了拖欠医院两天的住宿和治疗费用,共计三千元。然后风月就去看望堂妹了,现在有了钱,风铃被送到了特护病房,大伯和伯母就住在风铃旁边的看护床上,一直在这里照顾女儿。
风月把和李家和解的事情给大伯他们讲了一遍,风痕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本性纯朴,听了风月的讲述,也没说什么,毕竟人家已经出了二百万作为补偿,而且风铃能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也是全靠了风月,大伯一定要还一百万给风月,说是让他去还给同学。
风月无奈之下,只好先收下,风铃妹妹以后可能还需要钱,到时候自己交给她就是了。
风月就这样重复着学校医院的生活,每天下课了就去医院看望堂妹和张美佳的妈妈,刘仪菲和风月也来过两次,因为她这段时间要考英语六级,所以风月让她多留在宿舍复习,不需要陪着自己来回医院与学校了。
风月每天要在医院陪大伯他们到很晚,感觉到回去学校很不方便,于是在第三天便在宿舍的三个兄弟的帮助下,搬出了宿舍,在华夏大学和华夏医院之间的一处小区租了个房子住下,三室一厅的房子,每个月月租二千五,不过这么点钱对风月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关键是去医院看望妹妹方便,而且房子里面有不少的旧家具和家电,倒是省事不少。
就在风月搬家的这天晚上,刘仪菲丢下复习的英语书,赶来了风月搬的新家,在刘仪菲的指点下,风月请来两个清洁工人,把家里好好的打扫了一遍,屋里的摆设也按照菲菲的喜好来装扮,风月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心爱的菲菲喜好就好。
等清洁工人走后,风月和刘仪菲坐在沙发上,风月突然坏坏的说道:“菲菲,我们也有好几天没做事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你这个大坏蛋,我才不想呢,上次在酒吧你把我和我妹妹折腾得厉害,现在我下面刚好呢。”
刘仪菲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红晕,表情似羞似喜,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向自己的情郎撒娇似的。
风月看到刘仪菲露出这样娇媚的表情,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心中也荡起了一丝涟漪。
“瞧你这傻样?”
刘仪菲看到风月呆呆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娇媚无比的横了风月一眼,脸上洋溢着羞喜交加的神情。风月只觉得心底深处的某根心弦被触动了,刘仪菲的娇媚让风月深深的着迷。
风月伸手一揽就将刘仪菲拦腰抱了过来。在风月的突然袭击之下,刘仪菲先是浑身一震,然后就软软的倒在了风月的怀里,娇喘微微的小嘴正贴在风月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弄得风月的耳朵痒痒的。
噢,风月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似的,风月不由自主的将怀中的身体搂得更紧了。
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是风月能清晰的感觉到刘仪菲胸前的两个rǔ_fáng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那大小、那硬度都让风月充满了向往:刘仪菲的一头秀发挡住了风月的脸,幽幽的发香沁人心鼻:怀里娇躯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耳边传来的娇喘也更加急促,风月的理智也正一步步流失着。不知什么时候,风月的双手已顺着刘仪菲身体的曲线下滑,来到了她那丰满的臀部,不能自已的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