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军152
两个男孩听后赶紧一左一右跪在地上,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按在房斌宽阔的胸膛上挤捏这男人的rǔ_tóu。“用力!用力!小崽子没吃饭吗?”两人原本还不敢使劲,听了这教训后立刻使上了吃奶的劲,像打击报复一样狠狠地蹂躏那两颗比自己不知大了多少的紫黑色的男人rǔ_tóu。同时,那个刚shè_jīng的男孩虽然jī_bā上还在向下流着浊白的液体,但也迅速按吩咐找到房斌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跪坐下,双手齐动开始撸两个同伴指向房斌胸口的粗硬ròu_bàng。而房斌本人,则直接使用最直接的方法,把自己迅速推到了快感的顶峰:双手死死地攥住那根硬了大半天的钢枪,用最快的速度上下撸动。
而两个刺激房斌rǔ_tóu的男孩,由于刚才两人早就被涂了药的guī_tóu受到的口腔连续刺激,身体早就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此时由于姿势变化,再加上同伴不要命地狠撸,两根ròu_bàng已经再次从柔顺变得倔强,进而在一次次凶猛无比的刺激下,几乎在同一时间再一次交出了白花花的存货。两股水柱同时砸在房斌的身上,源源不断的精水在他厚实的胸腹肌肉的肌束之间留下了一个个装满jīng_yè的小水槽或者小水坑,白白的粘粘的淫秽无比。而同时,两个shè_jīng的男孩已经没法控制手上的力度和动作,几乎都要把房老二的大rǔ_tóu给揪了起来。
配合着胸前剧烈的带有疼痛的刺激和自己双手的狠命撸动,房斌终于在几百下的猛夯之后发出了一声雄狮般的怒吼,从张大的马眼中喷发出了一股又一股浓厚到了极致的jīng_yè。头几道力道强劲的男精越过了他的头顶,啪啪的落到了后面的地上,后面几道势头稍稍缓下来一点才打在了房斌的脸上、胸前,最后顺着茎干流淌到自己的小腹上,浸湿了胯下整片浓密的黑森林。
经过了大半天的折腾,房斌最后喷了一次超猛的,另外三个男孩都经历了长这幺大以来最剧烈的几次pēn_shè,此时已经是精疲力竭。房斌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味儿来之后,发现三个男孩都已经蔫了,现在都是在硬撑着不让自己睡着。其中一个男孩甚至在偷偷地用手指甲掐着自己的大腿里子,借疼痛来帮自己保持清醒。房斌虽然是花场老手,可心地是十分善良的,更何况这都是自己老弟的人,也算是半个自己的人(毕竟投资了是股东嘛),不忍心看他们这样。于是,房老三坐起身子,用旁边地上准备好的擦拭身体的软布大概地擦掉了自己和男孩身上的液体后,命令男孩回房睡觉去了。
三个男孩明白今天的任务结束了,虽然累得要死,但也着实是爽的要死,都非常庆幸自己分到了房二哥这样一个好任务。三个赤裸的少年站成一排,非常规矩地向房斌行了个大礼之后,甜甜地一起喊了句“谢谢二哥!”,也不管地上的是谁的衣服,就胡乱的穿上离开了。他们之所以敢放心地回去睡觉,是因为他们知道两位老板都是好人,向来很爱惜自己这些明明是花钱买来的男孩子,相信如果客人把自己搞伤了身子,老板会跟客人拼命的。二来嘛,嘿嘿,虽然二哥是自己人,但此时这是客人的命令,不能忤逆嘛!
目送着三个青春逼人的少年离开,房老二心满意足地活动了一下身体,也穿上了衣服,抓起刚才也在少年们叠罗汉的时候收了不少jīng_yè的瓶子,摇匀后倒进酒杯里,出门去找自己那个号称酒足饭饱的老爹去了。
留下一室旖旎春光,房斌端着一杯冰精酒走出小屋。一边踱着方步满地乱逛,一边象征性地找找他爹。不过呢,老爷子有没有口福喝到这第二杯,就纯看他老人家的运气了。
转过两个小河湾,房斌看到了一个和刚才自己用膳的房间很类似的小屋。本着充分八卦的心理,房探长逆着日光借着树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达到了人家的墙角,一双贼眼顺着这本就充满原生态气息的非密闭房间的缝隙悄无声息地窥了进去。(废话,当然悄无声息了,你窥一个平地惊雷出来给我看看!)
屋子里的配备和老房家的那个差不多,只不过人员的活动方式明显是风格迥异。如果说房老爷子刚才在的时候,屋子里上演的是《雨霖铃》,一屋子人在那儿假模假样的寒蝉凄切,现在这个屋里的兄弟俩上演的可就是《满江红》了。屋里的客人也是俩人,一个是个模样还算周正的小年轻,一个是一只脚踏入大叔门槛的男淫。不知道是这哥俩小时候家里困难,逛窑子只能两个嫖一个,还是人家两人就是感情融洽,从不肯吃独食——两人一直是合作动手,绝不各玩各的。
在房老二找好角度,坐稳屁股,矫正好jī_bā在裤子里的角度的时候,无力地那个弟弟刚把本来在自己这边这个男孩给放到了屋角。男孩已经昏睡过去,全身上下到处是透明或者不透明的痕迹,显然是已经被全面享用了一次了——当然了,按照规定,今天不许pò_chù,所以这孩子的后面还是没kāi_bāo的。而趁着弟弟把玩完的男孩搬走,哥哥也开始做下一个男孩的准备活动了。他把男孩身上摆得整整齐齐的菜一盘接一盘地放到地上,然后双手一起用力,就把满脸通红的少年大头朝下地地抱在了怀里,后脑勺贴着自己的jī_bā,后背贴着自己的肚子,屁股贴着自己的脸。男人呼出的热气一口接一口地喷在男孩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