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吗?”傅韬听到儿子的话,搔着脑袋,努力地回想着。
老年痴呆症还会传染?傅黑挺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哥哥,我想学刚才你唱的那首金钩贝歌。”白迟迟软软的小手拽着傅黑,撒娇的语气说道。
“jingle bells,不是金钩贝。”傅黑揉了揉她的脑袋,重复了一遍。
“金钩贝,哥哥教迟迟好不好。”白迟迟像小猫一样,用脑袋趁着他的身体。
痒痒的,酥酥的,傅黑浑身再次产生很奇怪的感觉。
不过,现在他一点都不排斥这种感觉,反倒越来越享受与憧憬。
最终,没有经受住她的软磨硬泡,傅黑一遍一遍地教他,然后,客厅里传来很奇奇怪怪的声音。
以前,傅黑总是觉得双休日很枯燥,今天却不知不觉就夜幕降临,直到乐芯叫吃晚餐,他才发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傅家镇幼儿园的周一要穿校服,升国旗。
早上,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手牵着手,早早到了学校。
傅黑是旗手之一,每一个班的班主任领着各班的小朋友,站成小方队,安安静静地站在操场上,大班在最前面,中班居中,小班的站最后。
白迟迟站在队伍中,忽然瞥见红旗底下,一个熟悉的小身影,瞬间激动起来,“是我的傅黑哥哥,快看,那个最帅的是我的傅黑哥哥。”
她抓着阮圣懿的手,无比的兴奋。
阮圣懿撇着嘴,嘟囔道:“我不帅?”
明明妈妈每天都夸他,他是他们家最帅的小伙子,小男子汉,为什么到了学校就不是最帅的了?
“帅。”白迟迟侧脸瞧了她一眼,长得粉白粉白的,五官清秀,的确不错,点了点头。
刚才还因为没被赞扬长得帅不开心的阮圣懿,瞬间喜笑颜开,他就说嘛,妈妈是不会骗人的,他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不过……”阮圣懿正激动着,忽然听到白迟迟停顿下来的话,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我的傅黑哥哥最帅,你只是一个小鲜肉。”白迟迟痴迷的目光看着远处的声音,笑起来脸上一个浅浅的梨涡。
阮圣懿的心肝瞬间碎得七零八落的。
“白迟迟,阮圣懿,要升国旗了,不能讲话。”赵老师走了过来,很严厉地批评了两人。
升完国旗,大家解散回教室,傅黑跟着队伍准备离开的时候,余光情不自禁往小班教室门口望去,那里伫立着三人,赵老师,白迟迟和阮圣懿,两人耷拉着脑袋,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
傅黑拧眉,这家伙怎么了?看赵老师的表情似乎很生气。
“傅黑,你看什么,赶紧走。”周珏推了他一下,提醒道,傅黑前面那人已经离他很远,因为必须按照秩序进入教室,前面的没走,后面的人也不能走。
傅黑收回视线,往教室走去。
今天一上午,白迟迟都没去大班教室找他,傅黑有些担心,于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到了小班教室门口,这是他第一次怀着想念的心情,主动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