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想要把赫连寒彻带走。
若是冷夕颜还在自己的手上,尚且有一个可以牵制住赫连寒彻的底牌。
可是现如今,冷夕颜已经被魔星那个叛徒给带走了。
更重要的是,照着魔星的性子,想要让他将冷夕颜给还回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相爷?”
见白山半晌都不言语,赫连安这才小心的又询问了一声。
白山顿时恍然,迅速的回过神来,这才对着赫连安道,“你且容我再细细的想一想。”
赫连安先是一怔,而后微微一笑,做无事一般,淡淡的回道,“好的,那赫连安就先告退了,他日等到白相考虑清楚了再来拜访。”
赫连安谦恭的合在身前,毕恭毕敬的弯身向着白山行了个礼。
白山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赫连安起身离去,不发一言。
……
赫连安离开了白相府之后,径直回了王府。
远远的却见慕容婉在大堂中百无聊奈的踱着步子,满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不自觉间,赫连安只觉得心头一热,面上瞬时浮现出笑颜,同时加快了步子朝着慕容婉走了过去。
“婉儿!”
慕容婉闻声抬头,见来人是赫连安之后,忙迎了上来,不给赫连安将气喘匀的机会,便急匆匆的问道,“如何?白相怎么说?”
“他说需要考虑几天。”
慕容婉听赫连安这么一说,顿时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果然跟自己料想的一样,冷夕颜被魔星那个家伙带走了,白山也就失去了一张很重要的王牌,如今将赫连寒彻扣留在手中,不过是白山使得一招缓兵之计罢了。
男人嘛!没有几个真是那么专情的,更何况,据自己了解,那白初茶除了眼睛看不见之外,却也是一个天真单纯,人见人怜的温婉姑娘。
之前白山对赫连寒彻软硬兼施,如今有意将其扣留在附中,等到他与白初茶呆久了之后,怕是会与之日久生情吧!
到时候,冷夕颜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婉儿……”
赫连安趁着慕容婉不备,双手轻轻探入慕容婉的腰际。
慕容婉顿时不禁浑身一颤,赶忙推开了赫连安,怒气凶凶的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
被慕容婉这么一凶,赫连安反而有些手足无措,委屈浮上面颊,犹如一个没有做坏事却被冤枉的小孩子一般。
慕容婉这才意识到似乎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了一些,随即莞尔笑道,“我是……昨日感染了些风寒,所以怕将这风寒传染给你了,如若你也病倒了,谁来照顾我呢?”
如此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怕也只有赫连安能够听的进去了。
更重要的是,他还信以为真,真的就当自己是因为担心会将风寒传染给他,竟是表现出了欣喜若狂的模样,好生单纯。
“没事,我的身体硬朗,不会这么容易就染上风寒的,倒是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呆着,跑出来做什么?”
“我听下人说你去了白相府,所以就在这等着,看看白相有没有为难你。”
如此言不由衷的关心,在赫连安听来,却也是满满的暖意。
此生有婉儿相伴,夫复何求呢?
心思及此,赫连安却是禁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
慕容婉却是不明所以的看着赫连安,蓦地,心下一颤。
赫连安何以会笑的跟个孩子一样?
若是他知道了自己此时心心念念的却是赫连寒彻,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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