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人举着长刀,逢人便砍,一路追来,接连将阵势前面站着的数位泰山派的弟子砍倒,唯有刚才勒住马缰绳的那位年岁稍微大点的人还在迎敌,他此刻已经从马上跃了下来,抽出背后宝剑,一人抵挡住三个东洋武士。
站在不远处山丘上的谢梓恒此刻一头雾水,怎么这帮子东洋人和泰山派的打起来了,而且下手是如此之阴险,比自己的手段还要狠毒,感觉是要置人于死地。另一侧的‘靖刀门’门主霍迪龙也看傻了,怎么个意思,这是哪壶沏哪壶啊,怎么就打起来了。
一旁的陈景云虽然面容惊诧,但心里却明白了,他一边看一边侧身说道:“少主,我明白了,这看来是武圣人安排好的,找来这帮子东洋异人来办这事,可谓是天衣无缝,没人能查得出来………”
“啊?你的意思是………我师父他,………和东洋异人,怎么会搅合在一起的哪?”谢梓恒闻听此言如当头挨了一棍,愣愣地呆坐在椅子上。此刻他更多地是难以想象武功绝顶的师父怎么会认识东洋异人。
陈景云也没顾的解释,转回头又去观战,只见短短一会儿工夫,十几个东洋武士就把泰山派的弟子杀伤了一大半,并且还没有罢手的趋势,看得出来这是几个东洋异人个个身手敏捷,武功精湛,下手也是狠毒至极。
王矶丰之子---王辛坤跌跌撞撞的连爬带跑躲过了几个东洋人的追赶,跑到了车队中间的马车上,横着宝剑招呼身边的弟子,他也没想到仅仅几分钟时间,身边的二十几个弟子先后倒下了十几个,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心中一阵绞痛,无奈自己武功平平,也不能为他们报仇,他细细看了看局势,看得出来这些东洋人是早有准备,一路一直跟随着自己,借机下手。
整个马队人员分得很散,前面遭到攻击,马队后面的人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几个弟子纷纷抽出宝剑跑到了王辛坤身前,摆开架势保护他。
虽然都是练家子,但泰山派的弟子显然不是人家的对手,接连又倒下好几个,有的甚至接不住几招就中刀身亡了,一看眼前这形势王辛坤当机立断,立即钻入车中取出一个长长的木盒,拉开丝绸袋子一览身子,将长木盒子捆在后背上,大声呼喊道:“我们遭了埋伏,眼下已经抵挡不住贼人,你们几个随我赶紧撤走………”
“大家保护少主,”几个人说着,分成两组人,前面五人,站在车前,形成一堵人墙,剩下两人也跃上马车,拉开缰绳,催促马车掉头,想要往回跑。
王辛坤心系前面的一人,紧张的大声叫道:“叔父,你赶紧过来,事态危急,我们得赶紧撤走啊………”
只见在队伍最前面有一人单手舞剑,与四个东洋武士乱斗在一处,闻听王辛坤的呼喊,这人已经很难抽身离开了,他转回头大声道:“你快走,别等我,赶紧速速离开………”,话还没说完,四个武士乱刀挥舞已然把那个男子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此时马车已经转过了头,王辛坤咬着牙关,不忍再往下看,随后大喊一声:“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