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燕儿吧!这样子亲切一点。」说完这话,她双手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表情温柔地继续道:「我们没聊些什么,姓钱的那家伙是自己要跟来的,你妈也
推脱不了,只好让他来。其实今天你妈请我吃饭主要是为了感谢我。」「感谢你?」
我好奇地出声道。「嗯。」她应了一下,脑袋贴住我的胸膛接着往下讲着:「你
还记得吗?我跟你第一次在夜排档见面的时候,我旁边那三个男的。其中有两个
是一家船务公司的头头,他们公司的船要买保险。所以那天我就请他们吃饭。后
来你妈不是也留下了吗?她帮我说动了那两个船务公司的头头。我也没亏待你妈,
做成那份保单后就给了她一笔好处费。」
「说动?我看是肉动吧!假正经,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我的心里这样想道,
但嘴上则接着问她:「你给了我妈多少钱啊?」「三万块。」依偎在我身上的她
想也没想地随口说道。「你可真大方,我代表我妈感谢你呦!」我一边说一边用
手摩挲着她手臂上的肌肤。她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下,然后笑吟吟地问道:「那
你怎么感谢我呢?小坏蛋!」「嘿嘿。」我淫笑着,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那软
绵绵滑溜溜的身体让我再次升腾起了yù_wàng。她也「咯咯」笑着,两腿分开夹到了
我的腰上,顷刻间两人毛茸茸的下体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那已经有些硬起来
的yīn_jīng也顶在了她的yīn_hù。顿时,卧室内又响起了淫声浪语,一派芙蓉暖帐被翻
飞,襄王神女巫山雨的旖旎景象。
(第三十九章)
「喂!阿军,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再过两天吧,你在干嘛?」「我在上
班呢,哎呀,你快回来嘛!我想你了!」「呵呵,想我啥呀!」「讨厌啦!那我
先挂了,回来的话要给我打电话哦!」「嗯,知道了。」
我挂断了诸葛珊珊打来的电话后就继续慵懒地躺在宾馆的床上。已在宁州待
了十二天,距离开学也仅有四天的时间了。最近的这几天,我跟范金燕这个比我
大出近二十岁的女人打得火热。在她的家里,在我租住的宾馆房间里,都留下了
我俩纵情欢爱的痕迹。每次和她做爱,她那娴熟的xìng_jiāo技巧让我叹为观止。所以
每次我都会耗尽气力,尽情地在她身上颠狂。而她呢,也是几乎每一次都用她的
身体和娇喘,来表达着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
对我来说,范金燕的出现,填补了由于我对我妈产生的那种不伦想法而日渐
迷惑地内心。在床上我俩是情人,但下了床,她就好象是我的姐姐,甚至是我的
母亲一样,为我煲营养汤,为我置办行头。我曾经开玩笑似得问过她,是否把我
当成了她包养地小白脸?这个问题并没有使她生气,不过她接下来的一番话语却
让我沉思了许久。
「谁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美满,事业有成,儿女成才?但现实总是这个样子的。
本来我在渔业公司当接线员当得好好的,我老公那时跟我一个单位,也在公司下
属企业当个不大不小的官,两人收入加在一起也算不错。可上面的人一说国企改
革,这一下子就全变了。先是我下岗,十几年的工龄按六百块一年,不到一万块
钱就把我这么给打发了。没过多久,我老公的那家企业也被个人收购。他拿着每
月四百块的基本生活费下岗待业。更加没想到的是,当时我们住的地方又要搞什
么旧城改造,拆迁安置费发到我们手里的也仅有五万块钱。要知道当时宁州的房
价就已经要每平方三千元了啊!那段日子想起来就让我不好受。我儿子当时还小,
正是长身体,需要喝奶粉的时候。我和他爸爸却下了岗,房子又快被拆。两个人
急得是每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焦头烂额。后来还是我一狠心,做出决定把儿子送
到了省城他爷爷奶奶家里养,每月我们夫妻交四百块给他们。安顿好儿子,我跟
我老公就在郊区租了间十几平米的房子,然后分头开始找工作。还算我人长得漂
亮吧!凭借这点优势我很快就在中国人寿干起了业务员。在那儿我干了二年,知
道这行业的规则后我跳槽去了太平洋保险干了三年,这之后才来到华胜,一直到
现在。这其中的艰辛那就不必细说了。现在新房是买了,生活也稳定了。但这又
能说明什么?儿子从小到大就住在他爷爷奶奶家,很少回来。见到我和他爸都不
怎么说话。我老公呢?一天到晚就猫在他以前的徒弟所开的船厂里。除了周末回
来住两天,就算他在家也不愿意搭理我。孩子还太小,不懂事,我不怪他。可我
老公呢?我每天这么奔波忙碌都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不然我用得着
这么四处跑挣那点钱吗?他也不仔细看看,这房子,这屋里的东西哪样不是我挣
的。嗨!不说了,这都是命啊————」
「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怨社会啊!」我这么喃喃自语着。随着和范金
燕慢慢熟悉,再加上她那天的言论。我开始逐渐了解这个女人,她其实也并非像
她外表所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