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说道:“那正好,不让你们翁婿之间难做了,我走了,好走不送了。”
秦河说道:“师弟,虽然赵师叔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在我的心中,赵师叔就是我的师傅,你是赵师叔唯一的弟子,我岂能不管,你来此地的原因,我也明白几分,是要乘船回中原吗?我明天就会给你安排好冯氏的船位,大晋冯家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远远在元山派之上,我还让你提前上船,只要上了船,纵容袁子寒有想法,也无能为力了。明天就在这里,我来见你,不过你也要小心啊,这望海镇上有很多袁氏子弟,小心撞到他们手上,我也很难救你。还有你的《元阳心经》修炼的不得法,特别是对丹田真气的淬炼,记住扩充丹田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真气本身,在后天境的内功修行,就是内练一口气,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
秦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你记住我是不会害你的,还有到了中原自己保重。”
秦河说完之后,大步甩开,自己先离开了。
张瑞看着秦河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彷徨,暗道:“我究竟该不该相信这位秦师兄啊?”张瑞一面觉得,秦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情真意切,不像是假话。另一面却又想,如果他说得是假话,那自己可就是万劫不复了,元山派的大队围剿,纵然张瑞现在的武功高上数倍,也决计难以脱逃。
这一切都在一念之间,到底该不该信啊?
张瑞一时间心中如荒草般生长,不知道该如何决断,或者说决断些什么?他长叹一声,身子一晃也离开了这里。他不敢在望海镇过夜,也不敢再此处过夜。只好自己选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