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思考了一会,郑重其事的对秦风说道。
“秦风,这世间的万物,也许真的像你所说,都是注定的,而你和这功法,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之前我只教授过你一部分口诀,现在索性全部告诉你,也许这功法在你身上才会有所大成,将来有机会能得到内功的功法,你的前途必将不可限量!“
秦风听完也有些惊讶,赶紧说道。
“你都说过你爹不让你授予他人的,我之前听你说,也没多想过这些,况且,我对什么武功冠绝天下,什么前途不可限量不是很感兴趣。你还是留着吧,我有这脚力便好,关键的时候依然能背着你逃跑。嘿嘿”
秦风又点原形毕露的样子。
林乔也不以为然,继续说道。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过,我爹在天之灵应该也不会怪罪于我的,虽然你无心学这些,但你对功法中的深奥却能理解的如此透彻,那你且听我全部授予于你再说,即便你不练,也可以帮我讲解我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说可好?实在不行,你就当帮帮我?”
秦风见林乔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便不再推辞。
二人挪了凳子靠近坐在一起,林乔把全部“天玄神功——九字真言”原原本本的倾授秦风。
秦风听完功法,林乔问了许多里面的不解的地方,秦风边思考着,边为林乔解释,不知不觉间已是中午时分。林乔让秦风回到自己的房间,临走之前已嘱咐于他,除了自己的房间,不让他随意在府中走动。然后唤了下人,分别给自己和秦风安排了中午的饭食。
吃过午饭,林乔没有再去找秦风,只是收拾下了房间,出门去了阮绮烟休息的地方。
到了那里,赵琳珊和阮绮烟已用过午饭,林乔给阮绮烟请了安,然后赵琳珊服侍母亲休息后,二人来到了侧室交谈。
赵琳珊说道:“林乔,你我距上次分别已有两年的时间了吧,这次相聚,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无可奈何!直到现在,咱俩还没好好说过话呢。你这几年过的好么?”
现在赵敬生生死未明,阮绮烟担心丈夫的安危又病卧在床,赵琳珊现在的脸色也很难看,负责探查的人晚上才能回来,一时得不到确切的消息,她一时也不能安心,其实她的想法和母亲一样,按照秦风的描述,想必自己的父亲定是凶多吉少了,只是内心还不肯放弃那一丝已是不可能的希望。
林乔道:“琳珊姐,这几年我过的挺好的,虽然在渔丰村稍微清苦了一些,但一直以来有赵伯父的资助,生活还算是可以,此番却没想到......不过,现在一时没有确切的消息,就不能放弃希望。”
“林乔,你不要劝我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的,只是现在都还不肯相信罢了,现在也只能等打探的人回来再说,话说你今后怎么打算?林叔叔和子夕姨都不在了,那以后你就住在我家吧,这样,我相信叔叔和子夕姨在天之灵也会安心。”
林乔听到赵琳珊提起自己的父母,心情不免有些默然,但毕竟后来又经历这么多,也不似开始的时候那样悲痛失控。
“我要去万法寺,我娘遇难前给我留下书信,让秦风转告我交给万法寺的悟念禅师,我想过,也许我父母早就想到自己可能会有不测,所以事先安排好的一切。不管如何,我都要去万法寺问个清楚,这也许是唯一能知道如何为父母报仇的方式了。”
“原来这样,行,我知道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想去的话,就去,只是万法寺路途遥远,这一路上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危险,你可要小心。”
其实,赵琳珊听到林乔这么说,心中已暗暗打定主意,自己父亲没有遇难便罢,如果有什么不测,她也定然和林乔一起去万法寺。
林乔应了赵琳珊的话,之后,二人交谈了一会,便一起去了阮绮烟休息的地方,照顾她。
傍晚的时候,赵府外人声鼎峰,吵吵嚷嚷,只见一人翻身下马,询问了下人,径直朝阮绮烟休息的地方奔去,来到门前也不通报,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见到床上的阮绮烟,顿时声泪俱下道。
“嫂子,今天早上你派去的人在渔丰村通知于我,并和我说了府内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后一起去了那间破庙,我大哥他......”说完到此处,泣不能语,来人就是之前在渔丰村找寻赵敬生的赵敬元。
阮绮烟,见到敬元如此神情,猛然从床上坐起,急忙问道:“你大哥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一旁的赵琳珊也紧张万分,催促道:“二叔,我爹怎么了,你说啊!”
“我大哥他......我大哥他可能已不在人世,我赶到破庙以后,在后堂看到两具烧焦的尸体,在其中一具尸体上找到了未有烧坏的赵府铁牌印,想必......”
没等赵敬元说完,床上的阮绮烟“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床上昏死过去,那赵琳珊扑倒在床,抱着自己的母亲大声恸哭,林乔也跪在床边扶着赵琳珊哭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