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月伏进他的怀里,扮娇痴。“我是你的女人,我也要学这些,好配得上你。”
他果然心软,男人听到有女人自称自己属于他,大多都会动心。他说:“那个枯燥得很,以后我替你配个保镖好了。”
林欢月继续撒娇,“可是,以后人家要嫁给你。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反正当做运动嘛。”
“嫁给我?”
他似笑非笑,拿着林欢月一缕长发把玩。林欢月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嘲笑林欢月的痴心妄想,就算千颜想让林欢月嫁给他,他心里也必定另有计较吧。
不过反正林欢月也没打嫁给他的主意,无非是哄着他,达成自己的目的。最后他终于同意:“你想玩我就找个人教你好了,反正你成天呆在房里也没事做。”
于是林欢月活动的范围要大了一些。为了学搏击射击常把身上摔得青一块上紫一块,可是毕竟身手比以前灵敏。
不过,再灵敏也不可能翻过两米高光溜溜的墙壁。林欢月也志不在此。
“林小姐,起床了!”一个女人叫醒林欢月。
“别吵,让我多睡一会儿,别吵——我!”林欢月睁开大眼,一位中年妇人,站在床沿边,她虽谦卑,但也是凶巴巴的态度。
“林小姐,你不该赖床的,你以后是要当少主夫人,从今天起,你有许多事要学。我规定你每天五点钟起床,现在,你已迟了三十分钟了,你算是堂堂的少主未来的夫人吗?你是懒猪,你在虚掷光阴,浪费生命……”
这女人像连珠炮似地叨念不停。
而且,她还很无情地把林欢月的棉被给掀起来,让冷空气进入棉被里,林欢月冷得发抖。“别——这——样!”她真的是不习惯,以前她哪一次不是睡到七点才起床?“还有——睡觉时,不能把腰巾拿掉,你是想有一个水桶大粗腰吗?记住,睡觉要束腰,才能保持身材,未来的少主夫人,身材不能变形……”
“你是谁叫我的名字,欧巴桑——”
林欢月继续把头埋在枕头内。
“林小姐,我是王家的女仆,我叫陈星,也是这里的礼仪老师。这次,我奉少主的命令,要‘调教’你的礼仪。因为你的举止实在是像个野丫头,一点气质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母亲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不准批评我的妈妈——”
林欢月完全清醒了。“你才是没有口德的女人,当心你的嘴巴会烂掉,我的母亲不像你这么泼辣无理,她才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说完后她怒气冲冲地跳下床。
没来由的,一根大棍子打向她的脚踝,陈星厉言咒骂:“刁蛮没品的小丫头,没礼貌就是没礼貌。不准你这样跳下床,记住,以后醒来时,没有看到拖鞋时,不能下床。未来的少主夫人,不能赤着脚差别子到处走,知道吗?”一根大棍子在林欢月眼前晃来晃去,陈星颐指气使地指挥一切。“躺回床上,重新做一次——”
看在粗棍的面子上,林欢月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床上。“请帮我拿双鞋子好吗?”她努嘴道。
陈星猛摇头。“你这样的说辞,太可笑了,好像地位卑下,四处求人。不行!记住,你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未来少主夫人,不准你用请字,你要趾高气昂地使唤仆人——我再说一次;不准用‘请’、‘谢谢’、‘对不起’。纵使你做错事,也不能承认你有错。”
“帮我拿双鞋,好吗?”林欢月口气得装冷硬一点了。
“不行,不能用问句。你要用的是‘命令’句。”
陈星不厌其烦地解说着。
“帮我拿双鞋——”
林欢月实在是受不了了,区区一双拖鞋,大不了,她下床自己穿,不就是了?可是在这里,似乎她根本没有自己动手的权利。
“是拖鞋,不是鞋子。鞋子分好多种,你不说清楚,女仆们会搞不懂……记住,冬天,你要穿棉织的拖鞋,夏天你要穿牛皮做的凉鞋……”
什么叫疲劳轰炸?林欢月今日总算尝到了,陈星永无止境的轰炸,连神仙都受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完成了拿鞋子的口令。林欢月精神抖擞大声道:“我完全记起来了。”
“很好,再做一次——”
“帮我拿双棉织的拖鞋。”
林欢月正正经经道。
粗棍还是打向棉被的尾端。做错了,不能用‘帮’,你要用简短的‘命令句’。”
林欢月瘫到在床上,她的脑神经快爆炸了。
厕所应该是她唯一可以“安静”的地方。
穿上拖鞋,林欢月谎称她要去上一号,她火速地冲向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她疲惫地大口大口喘气,太好了!她得以清静了。
不过——厕所的喇叭锁轻轻一旋,陈星打开门,林欢月吓一大跳。“干么——”
老天!这欧巴桑连这里也不放过。
“不准锁门。”
陈星又在督导了。“堂堂的未来少主夫人,二十四小时都要被服侍,你不能让我们看不到你,找不到你——”
“连上厕所也是吗?”林欢月心灰意冷道。难不成,她没有任何隐私”“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林欢月站起来,她按下抽水器,心烦意乱地想消失在这世上。
“不能。你不能动手,站好、别动——”
陈星紧张兮兮地打开水龙头,测了测水温,她觉得很适合肌肤的温度,才一个旋身很恭敬有礼地道:“林小姐,请用——”
林欢月不可思议地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