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琳之间,顿时我的手臂一阵剧痛,被1oo9号咬住,鲜血喷溅,没有想到他
的力气有这么大,几乎咬到了我的骨头。颜晓琳死里逃生,惊魂甫定,一向聪睿
的她居然茫然不知所措,而我的手臂却还被1oo9号死死的咬住,并且他再沾
了我的血以后,似乎力气更大了,甚至我觉得他在试图爬起来,情急之下,我看
到旁边颜晓琳刚刚做切片用的手术刀,于是抓起来,手起刀落,把手术刀刺穿1
oo9号的眼睛,几乎是把他钉在了活动担架床上,然后不停的转动刀刃,而1
oo9号竟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去,不再动了。我正要继续再多捅他
几刀,这时候颜晓琳回过神来了,连忙制止我,说这是很难得的实验数据,她要
弄清楚为什么1oo9号会动,这可能会是一个大突破,似乎她已经忘记了就在
一分钟前她还命悬一线,而我自然不像她那样对科学那么的投入,赶紧掰开1o
o9号的嘴,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口中拔出来。胳膊上还留着半月形的血印。颜
晓琳这才意识到我受伤了,赶紧帮我做了消毒杀菌处理,帮我包扎好,并且要求
我到她在二楼的办公室休息,她暂停了手上的工作,在我的协助下把1oo9号
送回房间,然后和我到了二楼,让我躺在她的沙发上,而她则在一旁小心的看护
着我。我对她说没事情的,让她回家休息,她却执意要留下来。没有想到的是我
从半个小时后就开始发烧,体温骤然上升,我让她送我到前面医院的急诊,但是
她觉得我发烧来的蹊跷,可能和被1oo9号咬伤有关,她说她对于我的病因更
清楚,所以执意要护理我,我还没来及的拒绝,就已经失去知觉了。等我再次醒
来,我发现我赤身luǒ_tǐ的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盛满了温水,我的头上还顶着冰袋
。我的烧已经退了,但是胳膊有些酥麻,低头看时,发现应该被静脉注射过东西
,贴了好几块创可贴,我的指头上夹着一个监视心跳血压的夹子,夹子的电线连
着一个可移动的监视器。我艰难的扭过头,看到颜晓琳正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
我,她一时间感交集的说:「你竟然醒过来了!我……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说完,她竟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然后高兴的笑了,全然不顾浴缸的水
打湿了她的白大褂。
我有些嘶哑的问她:「我昏迷了多久?」
她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整整三个小时。」
「才三个小时啊,我以为几天几夜了……」
我喃喃的说,同时试图回忆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颜晓琳的白大褂被水打湿了。
湿透的衣服印出她内衣的痕迹,我下意识的盯着她的挺拔胸部,本能的看着
。
「我以为性功能障碍者不会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兴趣呢?」
她看我色迷迷的望着她的胸部,似乎没有生气。
我心里一惊,问到:「你怎么知道我……」
「我不仅知道你性功能障碍,还知道你杀了导致你性功能障碍的人!」
颜晓琳说,看不出她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
我的头皮紧张的一阵酥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
竟然被颜晓琳不费吹灰之力的戳穿了。
「你发烧昏迷的时候,自己说的。」
她补充道。
「我……我那是烧煳涂的胡话……」
我有些结巴。
「不管是不是胡话,」
颜晓琳顿了一下,「re」。
我一怔,没有听懂她标准美音的英语。
看我懵菜的表情,颜晓琳扑哧的笑了,「我是说,我不关心你说的是不是胡
话,我只知道你救了我。」
「哦……」
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简历上不是写的大学毕业吗?」
颜晓琳问。
「我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
我诚实的说。
颜晓琳哈哈的笑了,她又一把抱住我说,「没事儿就好!」
她身上的味道很馨香,翘乳又顶着我,我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烈焰在横冲
直撞,但是我的jī_bā却丝毫没有反应。
颜晓琳低头看了我的jī_bā一眼,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对我说:「你性功能障
碍肯定是真话!」
但是在我的身体里,那股烈焰冲撞汇集成一股热浪冲向我的jī_bā,突然有一
种春天万物萌动的感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那件事情后,我和颜晓琳的关
系就变得更密切了,虽然我们的背景相差悬殊,但是却成了好朋友。
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友善,譬如史学东教授手下的那个几个博士生们,
他们总是趾高气昂的,甚至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取笑我,但是我并不是很介意,
毕竟是为了赚钱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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