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仅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阿娇与嫖客之间的这种露骨的打情骂俏,
而且,我和阿娇之间的黄色笑话也多了起来。有一天,我问阿娇一个问题,弄得
她好笑了半天也答不上来。
我说:“一般情况下,人体与其它东西摩擦久了,皮肤便会生出老茧。比如,
手茧、脚茧。对不对?”
阿娇说:“对呀。”
我又道:“可是,男人的jī_bā在女人的yīn_dào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怎么就不生
茧呢?”
阿娇知道我是在逗她,立即笑骂道:“流氓!那怎么会。因为有女人的骚水
滋润着嘛。”
“来,让你的骚水滋润一下我嘛。”
“我难道不是天天都在滋润你吗?”
“那你还是偏心。”
“怎么偏心?”
“你每天要向嫖客脱十几次裤子,却只向我脱一次,还说不偏心。”
阿娇笑道:“那你也找个女孩玩一下?”
“真的吗?”我问。
“真的。只要你不变心,玩多少女孩子,我都不吃醋。”她说。
阿娇说,我待她太好,无论在感情方面,还是在ròu_tǐ方面,她都亏欠我太多,
应该补偿我。如果我看上了那个女孩,只要对方愿意,她不会计较,甚至可以让
出床来给我们用。
她说,在她心里,性与爱是分得很清楚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并不等于爱
上了别人。她希望我能理解这个道理,并向她一样,不要再把性的意义看得那么
重。她说:所谓性,就是让自己接受来自异性带来的快乐。
我感到,阿娇说这番话时是认真的。以她的人生经验和立场,也合乎逻辑。
但是,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如果我真的找了另外的小姐,阿娇绝对不会像
现在这样在乎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我在跟她上床时又跟别的女人鬼混,那么
在她眼里,我与一般嫖客就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她不会再将我看作是她可以依
靠、可以信赖的男人。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阿娇家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时间一长,我并不
是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小姐。至少在这一栋楼里面,就住着十几个卖屄女,有的
来自湖南,有的来自四川和江西。有些妹子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穿着暴露,与男
人打情骂的风骚样让人看了还很眼馋。
但如果与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单纯进行性器官交媾,也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和她们勾勾搭搭,有了一定的感情,回过头来又怎么面对阿娇?因为她
们之间,表面上是姐妹相称,实质上还是一种竞争关系。
更何况在所有妹子的背后,都有一个龟公守着她们,就像我守着阿娇那样。
动了他们的女人,是要玩命的。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弄得名声狼籍。
平心而论,在这一带的卖屄女中,不论是身材长相,性情人品,还是床上的
风骚yín_dàng,阿娇都是最好的。这一点是所有嫖过她的男人对她的一致评价。我怎
么可能舍弃最好的而谋取较差的呢?
(2)
快到年底了,好像总是要出点事情似的,警察开始扫黄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
街上经常有巡警出没。而阿娇的三姐最近好像身体也有问题,脸上蜡黄蜡黄的,
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要我早一点过去。我问有事吗?她
笑说有一位以前在岗厦玩得比较好的朋友过来看她和三姐。三姐最近身体不大舒
服,也不想上班,所以就买了一点菜,要我早点过去一起吃。我答应说好好。于
是清理东西,准备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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