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少了点。小心着凉。”我提醒道。
她看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人。”
实际上,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互相“感受着”对方。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还真怕她感冒,于是说“我们回家吧。这里有点冷。”
“好。”
我故意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她开始时还有点不习惯,随我走了几步,也
就“小鸟依人”了。
我不想让这里的小姐们看见我和她之间的这种亲近。
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两人世界的氛围让人舒心多了。
电视机仍然开着。我斜靠在床上,她则坐在床沿,两手玩弄自己胸前垂下的
秀发。虽然是玩自己的秀发,却感受着我的目光对她全身上下的洗礼。
“干嘛这样看人家?”她轻轻的说。
“因为你好看呗。”我也轻轻的说,带点磁性的男中音充满了挑逗。
她掩嘴扑哧一笑:“去你的,你的阿娇才好看呢!”
我笑道:“应该说你们两个,都好看。”
她斜睨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就会说好听的。”
“你怎么没穿阿娇的睡衣?”
“我找了一下,发现她的睡衣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还是这件男式的宽松
一点。”她笑了。
那是我的一件睡衣,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宽大,所以里面有
点“空”的感觉。然而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出她的性感体形。
“你穿我的睡衣了,闻到男人的气味没?”我挑逗着她说。
“当然闻到了。”
“好闻吗?”
“不好闻。可是没办法,将就一下。”她笑着,狡猾地答道。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着:“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哟!”
她又扑哧一笑:“你好讨厌哟,这样勾搭人家。”
大多女人骂你讨厌时,多半是你不讨厌。大多骂你流氓时,多半是你还流氓
得不够。阿娟现在就是这样子。
我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大胆地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向自己的怀抱。她
居然连挣扎的姿态都没做,就依偎进我怀里了。
看来,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她也有点动情了。
她那时的坐姿,一条腿伸在床沿下,另一条腿曲在床铺上。似乎做出了要逃
的姿态,却又让自己小腹以下的屄之开大开。那种欲迎还拒的姿势,那种拒奸
还迎奸的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跳不已。
这就是女人:她总是装作漫不经心,也总是处在“被伤害”的境地,但她却
一直在给男人制造着这种机会;她内心深处非常想让男人奸她,甚至想想都会让
下身先湿润起来,但她却又不要承担名声上的责任。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当他
为自己的技巧、为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沾沾自喜时,他哪里知道,他已成了女
人早已设好的圈套中,成了她的盘中餐。
上帝就是这样造人的:他让阴阳互补,让男人给,并在给中享受;让女人受,
并在受中快乐。
此时此刻,我和阿娟就是这样子:我知道,我此时的所想,就是想怎样占有
她。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也一定很猥亵。但意识已开始被生物的本能占据,而
理性则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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