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相比较,也让她失去了信心。
(2)
列车在黑幕笼罩的平原上向南飞驰。在这样一个春节后的夜晚,当别人还沉
浸于新年的欢乐中,享受着天伦之乐时,我却一人独自南行,心里多少有点孤独
之感,一丝凄凉的心境悄然爬上心头。
说到与阿娇的婚姻,就不能不涉及我自己的家庭。有关自己的婚姻,我本不
想谈及,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我和前妻,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想再揭伤疤。
但是现在,我若不提,许多人就不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我怎样成了今天的
我。
我曾有过一段很美满的婚姻。那时,我们青春年少,她看上了我的温文尔雅,
我看上了她的精明能干。她的家族,在当地是做得很大的民营企业,她可以说是
“富二代”的人了。然而她自己在商圈里混,却不想找商圈内的人士做老公。她
说商人开口谈钱,闭嘴说利,都很俗气。她想找的,就是我这样的男人:有文化,
勤学习,善思考,又处世大方的职业经理人。我也很喜欢她。她是那种很有主见
的女人,人也长得标致,穿着打扮也不俗气。两边的家长也很赞成,说郎才女貌,
一对绝配呀。事情就这么定了。
结婚那天,我们两人一起从各自的朋友、上司、合作伙伴那里借了九辆豪华
轿车,我还特意给交警的朋友打招呼,说要在武汉的内环线转一圈,来一个大圆
满。交警的朋友说他们各管一段,只要我们遵守交通规则,不闯红灯,围着城市
转一圈基本没问题。他提醒我说,过长江大桥时,车牌要分单双号,注意一下,
别到时被拦下来,就麻烦了。我一想还真对。于是一一核实车牌号,结果有两辆
不行。那天,一共七辆彩车上路。这一年,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七岁。
我曾经非常看好我和她的这辈子。婚前,她自己就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洋房。
买房的时候,她还不认识我。她说如果将来找的老公没本事,她就养活他。结果,
她找到了我,这让她喜出望外,一个不用她养活的帅哥做了她老公。
我们并不是在她的房子里结的婚,而是我自己用公积金贷款另买了一处三室
二厅的洋房。我父亲是市府的一位副局级干部,我从小就受家庭教养很深,是个
很正直、很传统的男人,性格比较自立,也比较刚强,不想沾女人的光,哪怕这
女人是我妻子,我也不沾她便宜。她开始时还不乐意,说都是一家人了,还那么
计较。她父母亲到是很赞成,说男方买房子,这才是“嫁姑娘”呀。后来她也明
白了这个道理,也很乐意以“出嫁”的方式与我结婚。
婚后,我们也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双方你恩我爱的,同进同出,让街坊
邻里总是羡慕不已。她家的父母也很喜欢我这个女婿,说做了一辈子生意,虽然
家里有钱,“富”字已有了,可还缺一个“贵”字,我和我的家族总算给他们家
争脸了。所以,总是让她从娘家带东西回来给我吃。
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孩子出生了,白白的,胖胖的,见人就笑,非常可爱。
孩子一岁后,交给外婆代养,她继续到她的家族企业去上班,接过她父亲的
总经理职位,管理着整个日常经营。而她父亲,则退居二线,做了一个不管具体
事务的董事长。这一年,我三十岁,她二十八岁。两人都是青春年华,如绽放的
鲜花那样朝气蓬勃。
(3)
俗话说:祸福无门,吉凶难料,世事无常。
但是不久,我们生活的重合度便开始慢慢地分开了。我们俩为了各自的事业,
经常要加班。有时她在家,我不在;有时我在家,她不在。家庭逐渐成了两个人
劳燕分飞的旅馆。
两年后,她在生意上的应酬更多了。喝酒、打麻将、跳舞、喝咖啡、喝茶,
等等,名堂越来越多,而且大多都是跟男士在一起。问她,她说都是为了生意上
的事情,没有别的。我说不能在白天吗?非要安排在晚上?她说那都是别人安排
的,怎么好意思推掉。推掉应酬,就等于推掉了人脉;而推掉了人脉,就等于失
去了生意。
我忽然发现,我们两人原本就不是一个同心圆,而是在两个不同轨道上运行
的生物体,重合的机率不是没有,但是很少。
有时,我已经睡着了,她才回来。上床后我被弄醒了,她却想睡。闻着她身
上的淡淡清香,我伸手抱她,想要她。她却推脱说明天早晨吧。等到了早晨,我
醒来,发现jī_bā硬硬的勃起,更想要她。她才勉强张开大腿,抬起屁股,让我脱
她的裤子。
我趴到她身上,插进去动了动。她只是配合地伸出手臂,搂着我的肩膀,闭
着眼睛。骚屄虽然有点湿濡,然而我知道,女人被男人搞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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