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爆炒,那可是香喷扑鼻呀。
罗哥初九就从老家过来,直接上工地去了,那边的工期很紧。
三姐虽说年前为染病的事与他大吵了一场,但在心里,还是把他当作自己的
男人而惦记着他。来了后还是打电话给他。罗哥说中午来不了,要到晚上才能过
来看她。
我很清楚晚上“过来看她”是什么意思。于是和三姐一起吃中饭。
“他在外面这样乱搞,你怎么没和他分手?”我问。
“我也想不理他呀。可他毕尽还是帮助过我。我这里每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
都是他出的。跟他拜拜了,谁给我出房租和伙食费呀。”三姐笑着说。
我感到这对野鸳鸯也真是有趣:各自都放着家里的老公和老婆不要,非要出
来混。人,不论男女,为什么会对非婚异性热恋得这样乐此不彼?
吃过中饭,我从三姐家出来,路过阿媚的房间时,看到她正光着脚,拉趿着
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从房里出来送客人。我见四下无人,伸手朝她圆润的屁股
上打了一下,悄声说:“晚上过来,啊!”
“不。”她停下来,噘着嘴说。
“为什么?”
“三姐来了,你不怕呀?”她幽幽地说。
“她来了,我怕什么呀?不怕!没关系。”
“你个大sè_láng,哼!”她咬着牙,低声娇嗔道。
“我等你啊!”
(3)
晚上,罗哥来了。三姐陪着他,关起门在房里不出来。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正
在办好事。现在,就是世界末日到了,三姐也会觉得与她无关。
阿媚偷地溜进我的房,将门轻轻地在她身后关上。
“怎么啦,你,这么忧郁?”我问。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不长了。”
“别想那么多。来,到我怀里来。”我安慰她道。
阿媚一扭身子,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立即闻到了一股女人的体香味。
“你到底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歪着头说。
“傻丫头,当然是真喜欢你。”我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感觉真是滑腻。
“那阿娇回来了,你怎么办?还敢跟我来往?”
“敢,当然敢。”
“那她非跟我打起来不可。”她幽幽的说。
“你怕她呀?”
“那到不是,只觉着大家姐妹一场,这样不好。”
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好,这不就是竞争嘛!”
她一推我:“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
“哈哈。阿媚,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喜欢什么?”
“喜欢你说话直爽。你这一点,我特喜欢!”
“直爽有什么好,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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