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jī_bā
在体内chōu_chā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谁让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命!
(2)
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
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
前的luǒ_tǐ和那种浪荡的情态。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
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
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
东北佬问:“哪能里想?”
她说:“是……小屄想。”
“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
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
想上我吗?”
我一下子扑上去:“你个小sāo_huò,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
阿娇一见我来势凶凶,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
轻点,你弄疼了我……”
“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
“爽吗?”
“爽!”
“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
“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
“sāo_huò,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肏你!”
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3)
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
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
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
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
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
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
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
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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