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聚餐。
“要不要打电话把老王叫来?”我问。
“不用了。已经没有必要了。”阿媚淡淡地说。
我默不作声了。
记得张爱玲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两性关系:男人通过yīn_dào达到女人的心灵。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yīn_dào到达阿媚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
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就太
失败了。
这两日,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交欢,高潮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
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
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露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
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好了。人与人之间哪
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都是心态在作祟。
(4)
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
方说没关系,过来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便离去后。走出房门时,回过头来,饱含深情地向我望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跳个舞吧。”
我说:“好。”
阿媚打开了dvd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
婉动听的《为爱痴狂》。
两人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
两人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没有
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人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更
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情况十分吻合。这
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荡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
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
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人温柔,美人娇
羞,美人香艳,美人妩媚,美人可留。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跳舞也不老实,这样看人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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