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他狠狠地肏我。」
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
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
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
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
「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
「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
「他插进来,肏我肏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
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
「这一次肏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shè_jīng,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
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chōu_chā,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
才叫男人!
「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
「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
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jī_bā。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
沟里,先是抠我的pì_yǎn,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
抱在了一起,借着滑溜溜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
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jī_bā就有晨勃的习惯,听
了阿娇说的mài_yín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
摸她的屄。我发现她的屄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
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
回到他的住处。」
「那以后呢?」
「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这一
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pì_yǎn。那种感觉,
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
也特别狂。」
「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什么呢?」
「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
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
他的恋爱史来。」
(3)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
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
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
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气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
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
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shè_jīng,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
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的屁股上揪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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