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拉着我进了一家男仕时装店,给我买了一条休闲裤和一双皮鞋。说来深
圳一趟不容易,总要送我一点什么东西,作了纪念才好。
(9)
晚上,我睡在床上,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把阿娇拥在怀里,和她聊天。
我问她现在生意怎样。她回答说已大不如前。以前出去站上十分钟,就可以
抓一个男人进来,现在,半天时间也难找到一个。所以,她也开始怠慢了。
我不明白 怠慢 是什么意思。她解释说就是与男人在床上慢慢的挑逗,慢
慢的搞唷,特别是熟客来了时,反正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生意,还不如找个男人在
床上开心。她解释说,特别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心里特别的烦闷,总想有个什么
人陪着自己解闷才好。她说有时并没有感觉是男人出钱在玩她,而是她在玩弄男
人。
我感觉阿娇是真的在变了。是生活——她的这种非人的生活,已经潜移默化
地将她的心灵改变了。
我望着她yín_dàng的脸蛋,和沾在那上面湿润的头发,我想,这个跟我好了多时
的女人,每天也都同样地在与别的男人上床,她这身白艳艳的香肉每天也都在被
别的男人享用。她曾经属于我,但她今后未必再属于我?她也未必发球她自己,
她可许是属于这个破烂不堪的、肮脏而混乱的世界,而我则有可能从此漫漫地、
真正地、一点点地失去她了……
我望着她胸前两颗已经变成褐色的奶头,还有那白白的小腹下yīn_máo中同样也
是褐色的肉缝,一种无名的邪恶顿时从心而起,下面的小弟弟一下子就从疲软的
状态竖了起来。
也许是此前分离了很长的时间,也许是此后又要分离,或者,宝贝即将落入
别人手中的那种郁闷,我下面又硬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阿娇,我想要你!想肏你,想肏你!
她裸着身子,歪在我怀里,也坏笑道: 我就知道你想什么。来吧,我今天
就给你玩,玩一通宵。 她越说越激动: 快把我拿去吧,过了今晚,你以后的
机会就不多了…… 她这样说着张开了两条大腿: 快……我要你……肏我……
什么机会不多了? 我一听到此,也没多想,立即跨身上去,重新把她压
在我的身下。
床上的她,秀发遮枕,肤如玉润,太性感,太迷人。我一种为她而掏空自己
的身子的原始冲动。
我的两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奶子,下面的小弟弟插在她湿淋淋的yīn_dào里,也在
奋力地耕耘着。她的媚眼,她的红唇,她的细腰,她的白殿,她这白腻而性感的
ròu_tǐ,曾经滚过无数个男人,今后还要滚过无数的男人,她对此不仅没有怨恨,
反而沉溺其中。这绝对就是一个人们常说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天生就是
mài_yín的dàng_fù。
为了释放我们心中的思念和郁闷,这一次两个人都做得很放荡。我们光裸着
身子,四肢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一边做爱一边用最淫秽的语言刺激着对方:
说,是不是sāo_huò?!
是。是sāo_huò!啊……
是不是偷人养汉的淫妇?!
是,是偷人养汉的淫妇。快插死淫妇……啊……啊……
说,是不是母狗?! 我问。
是母狗。母狗发情了,水流出来了!啊……快搞母狗,用力搞啊! 她在
下面一边扭着火热的身子,一边回答。
她开始高潮了,不停地用两只脚蹬踢着床单和被子……
(长篇连载,)
[都市现代]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情遗东门
——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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