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有些伤感: 你说,我是不是太滥了? 她这样问我的时候,将两条大
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知道这是她希望能够获得更大的交媾刺激。
你自己感觉呢? 我亲了一下她发红的脸蛋,下面更加用劲地chōu_chā着她的
yīn_dào说。
啊……自从你离开深圳后,我心里越来越空,也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老
王只不过是在帮我填补内心的空虚。我好像只有躺在男人怀里、让jī_bā插在屄里,
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我现在睡觉,如果身边没有男人陪着,就难以睡着。
是吗?
我有时想起来,自己以前是那么纯洁,而现在却是这个样子……连我自己
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啊……老公,你再大力一点搞……
我又问,这几天我回深圳,住在她这里,那个小男孩该怎么办。
阿娇说,她已说服了那个小男孩,说在我回深圳的这段时间,叫他不要来找
她。以后她会补偿他的。
我故意问: 你打算怎样补偿他?
阿娇说: 还能怎样补偿。躺在床上,让他舔、让他插,死命的搞呗。哈哈
……就象你现在这样。
真是一个堕落的女人啊!一听到她说出这种淫话,我一下子就加快的chōu_chā的
速度。阿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 啊 、 啊 的叫着床,两只脚在床上蹬踢着。
阿娇与男人交配时的神态是妩媚的,姿态是风骚的,声音是yín_dàng的,她并不
那种虚情假意,而是在真正地在纠缠着男人,吸取着男人。仿佛只有这样,才使
她的雌性生命具有一种存在的意义。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双双达到高潮了。
我瘫伏在阿娇软绵绵的肚皮上,没有感到那种母性的温暖,而是感到了一个
妓女的yín_dàng。
(3)
那天正是十月一日,正是这个国家的诞辰纪念日,绝大多数公民都是享受着
假日的欢乐,然而阿娇则不肯给自己放假。她要我晚上出去,在东门随便“转转
”,好让她在家里做点生意,说今天既然过节,那就应该有客人来玩。她说她不
想放弃每一个机会。
那天晚上,我在外面游荡,一直都没有收到阿娇打给我的电话。已经很晚了,
我才从热闹的东门慢慢的往家里走。当我走到凉台下面时,抬头往上一望,只见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一身黑色裙装,正坐在一个高凳上,远远
地观望着马路上的街景,那么的安静。在这个夜晚,当别人都在休闲的时候,她
却还在等待着男人,等待着出卖自己。
我慢慢靠近她。腰身细瘦,有一种嬴弱之美。脸色苍白,黛目幽深,纤细的
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淡淡的青雾在烟头上袅袅飘升。
阿娇?一个嫖客的猎物?一个男人的情妇?一个儿子的母亲?一个在社会底
层挣扎着的生命?
我走过去,走向她。
“不早了,回家吧。”我轻声说。
“几点了?”
“十二点了。”
阿娇将手里的香烟往自己高跟鞋的鞋底上蹭灭了,懒散地站起身。
有个男人,打电话说来,结果又没来,戏弄老子! 阿娇有点愤愤不平。
别把那些人当回事。 我宽慰她道。
对。还是回家陪老公吧! 阿娇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收拾起阿娇坐过的那个高凳,牵着她的手往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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