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之前,你们做爱了?
嗯。
那是什么时候?
你到来之前的一小时。
我一想,一小时前,那时我所乘座的广深直达列车已到达东莞,他们在外面
还没有玩够,回来了还要在床上继续调情;
半个小时,列车已进入深圳行政区,到达布吉镇了,他们还在床上为暂时的
分离而疯狂地做爱;
二十分钟前,我已出了罗湖火车站,他们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前脚刚走不久,你后脚就到了。
难怪阿娇没有清洗自己的下身。我无语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已
无济于事。我站起身,一把将她的胴体抱起,掀到床上。
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不动了。我扑上去,压住了她。
阿娇似乎很喜欢男人这样对她。她张开四肢,在床上将身体成一个 大 字,
并且非常坦然地承受了我的重压,大有 将我拿去享用 的意味。
水性杨花! 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
看我怎么肏死你! 我心里一边想着,手里一边解脱自己的裤子。
(6)
扒下身,检查一下阿娇的yīn_bù,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阿娇的yīn_fù看起来鼓鼓的,像只馒头一样,很光滑,很饱满,富有弹性。再
往下看,一道裂缝深深地嵌入到后面。用手一扒,上面的yīn_dì便显露出来,圆圆
的,突突的,亮亮的,用手指按在上面一揉,阿娇便 啊…… 了一声。
下面长着这样的yīn_dì,难怪阿娇的身子会这么的敏感。
是那个死胖子帮你剃的yīn_máo吧? 我一边吻着她的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一边
这样问道。
嗯。 阿娇轻轻答道。
剃得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放过。 我说: 你下面的骚屄,现在看起来,
简直就像个少女。
哈哈,你别胡说。 阿娇用手捂着她的yīn_bù笑道。
我扒开她的手指: 他在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阿娇说: 痒痒的,好像蚂蚁在上在爬。
我问: 那你想什么呢?
阿娇说: 想要他搞进去,给我止痒。哈哈。
说得是呀。当初我在给她剃yīn_máo的时候,剃完了不是也把她压在床上,狠狠
地肏了她一回,让她高潮连连吗?
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张开两条大腿,让我玩弄她的yīn_bù。出去了这么多天,
她或许早有一种对我的渴望,两片yīn_chún已经开始充血,向两边张开着,yīn_dào的门
户已经打开,掰开一看。里面一道道的皱褶上渗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白浆,湿润滑
溜,仿佛是在等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我想到了小倩的淫屄。她不是这样的。她那里依然是没有缝隙的狭窄和紧密,
插进去有一种非常紧裹的感觉,而不是像阿娇这样形成一个黑黑的小洞。
你在干什么? 阿娇仰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这是她在让男人插入自己
身体之前的睡姿。
借出去这么长时间,我在检查你的阴器被他用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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