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阿娇在一间屋子里与一个男人偷情,画面是我从一个窗子里向里偷看。她光着
身子,躺在床上,满脸堆笑地让那个男人上来搞她。那个男人上来后,他们先是
接吻,阿娇用手摸他的下身,玩弄他的jī_bā。然后那个男人把yáng_jù插入阿娇的体
内,阿娇荡笑着,将两腿往外伸开,向上举起,然后又盘缠到那个男人的腰上,
两人快乐起来。
正当阿娇恍恍惚惚,摇晃着两条光裸的大腿,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时,突然,
那个男人用手住了阿娇的脖子。阿娇裸着身子,两腿在床上乱蹬一气,奋力反抗。
我想冲进去帮她,可不知怎的,脚却迈不开,走不动。我奋力挣扎, 啊
地叫了一声,希望有人听到,过来帮忙,可是自己却在叫声中醒了。醒后一身冷
汗。
有人说,梦是两个人心灵相通反应。
我承认,尽管我思想开放,但在我的骨子里,依然还是中国人的那套传统观
念,重视女人的贞操。或者反过来说,对女人的爱,是一种 占有 式的爱,而
不是在人格平等的基础上,尊重她的选择。我就是因为忍受不了阿娇与那个余老
板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梦幻。
(4)
第二天忍不住,用手机打电话给阿娇,问她昨夜休息可好。
她说她昨夜没有睡好。
我问她怎么啦。
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从天而降,飘飘荡荡地掉进了万丈深渊。她一
边下落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喊我的名字,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就
在她快要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个人从上面拉住了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那位伸
手相救的人,却不是我,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阿娇说她醒来,泪流不止,无心再睡。
两个人的梦,内容虽然不一样,但都有点不祥之兆。
我说: 我发现你最近的精神不太好,身体也比以前差多了,别太累着自己
了。
阿娇有气无力地回答: 知道了。你也一样,在那边不要太累着了。
嗯。最近,那个余老板……过来没有?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却是明知
故问。
过来。他前天晚上还在这里,昨天早上回去的。他老婆在深圳,他也不能
老住在我这里,他回去应负一下他老婆,也是应该的。
阿娇这话说得让我心酸,便又问: 他对你怎样,还可以吧?
嗯,还好吧。
你们的……性生活……还和谐吧?
阿娇笑了: 你怎么要问这个?
我关心你嘛。怕你吃亏。
没有,他对我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和他这样。
我心里一酸,不由得说道: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终究不是长久之
计。
阿娇叹了口气: 我也这样想,可又有什么法子。
我说: 别和他陷得太深。我说不定,还要回深圳来的。广州这边的人际关
系,太复杂了。
阿娇轻轻地答道: 知道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答得好乖: 那你几时回
来?我等你!
我随口而出: 这个周末,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我挂上了电话,感觉阿娇虽和那个余老板一路前行,对我却依然是一步一回
头的盼念着,企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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