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让你受委曲了呀。现在补偿你呀!
哈哈。真的吗?你这么爱我,不想让我委曲?
当然是真的,快肏我,我就是过来让你肏的。
真这么诚心?
是的。天快亮了,你又能要走了。 阿娇说着,爬到了我身上,伸出她的
柔舌,与我吮吻起来。
我一边与她深吻,一边伸手,将她腰间的小t 裤向下拉去,露出了她白白的
小屁股蛋儿。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三姐的家,是我和阿娇去年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度过一
个美好夜晚的地方。朦胧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暧昧的光芒,席梦斯软床在两个的重
压下也依然发出吱吱的声响,一切都没有变化。一年多来,她的身材依然苗条而
优雅,苗条而优雅得近乎于完美;她的神情也依然妩媚艳丽,妩媚艳丽得近乎妖
娆。难怪有那么多男人想要肏她,难怪死胖子余老板要出重金收买她。
然而,面对这么一个美色缠身的女人,我的jī_bā不知怎的,却一直硬不起来,
软绵绵的,像只死泥鳅。
阿娇握着我的jī_bā问: 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道: 你把它气坏了,它罢工了。
哈哈……那好,那我为你服务啊。 阿娇说着,便将我的jī_bā含进自己嘴
里,吮吸起来。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阿娇买力地为我kǒu_jiāo,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于
是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摸她的yīn_bù。我发现,她那里面干干的,一点也
不潮热。换句话说,她并没有性欲。
我们俩虽然同床luǒ_tǐ相对,可我没有硬,她也没有湿, 我们真是缘尽情灭
了吗?
阿娇,你累了,先休息吧,等天亮了,我们养足了精神再做。
那好。
(12)
第二天一大早,我提着电脑包,离开三姐的家。
离开之前,屋里是两个人交配后的混乱:一只枕头落到了地上,床单乱七八
糟,阿娇光着身子,浑身是汗地仰躺在床上,黑黑的长发散乱在脸上,两枚rǔ_tóu
高高地竖立起,一条大腿直伸着,另一条横张着,毫无羞耻地暴露着下身。下身
的yīn_máo上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液,两片yīn_chún向外翻开着,yīn_dào黑洞洞的泛着闪闪淫
光。小肚子还在不时地抽搐着痉挛着。一条紫色的透明小t 裤吊在脚踝上,卷成
一圈。
我看到她的最后那一眼,是她的抹着红指油的大脚趾头,小巧玲珑,圆润光
滑,清丽秀美……
由于时间尚早,街上行人不多,我站在儿童公园门口,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里? 司机坐在里面问。
罗湖火车站。 我探头进去。
上车。
清晨的东门,人少而安静。
街景一点一点地向身后退去,我感到离去的车辆,不仅把我带离了那个地方,
而且把往事也一起丢在了那里。
夜班司机可能由于要驱赶长时间的寂寞,车内的音响一直开着。从环绕音箱
里传出的,是周华健演唱的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一串串清脆的钢琴声在车
厢里流泻,诉说着分别之愁——
爱到尽头,
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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