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士慢慢走向前伸出双手,纳兰无忌和祭灵也是明白,赶紧恭敬起身,儒士也是没有阻拦,一手一个接过两人手中的婴儿,心中欣喜嘴角带笑左看右看,眼含暗示目露天机,众人虽是着急却也安静等候。
摇摇头,皱皱眉,看不透,摸不着,有种无处立足之感笼罩全身,说不出的感觉,儒士第一次会有如此感觉,看着无忌的孩子,暂时只能觉得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平常人而已,再次摇头皱眉,再次确认后得到的结论!
舒展空旷带来的无力感瞬间遍及全身,同样是看不透摸不着的感觉,只是这次犹如一个巨大黑洞在拉扯着自己,一种不放手随时都会被吞噬的绝望,随时都有可能抓不住祭灵孩子的感觉,但却又是希望,像是绝地死生般的涅槃。
这一刻,儒士突然觉得刚才的决判有些草率,虽然就是一常人的感觉,却心里头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因为纳兰无忌的代入感,而让他觉得他的孩子不会这般平庸?
可是,可是自己已经可以看破异天术赋,就像祭天行吞噬的绝地死生,虽然还没达到看破的实力,但能是看出眉头,可无忌的孩子怎会看不破!
‘这……这……同一天出生的两人竟然会有如此天壤之别,这感觉完全像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冲破云霄的舒畅淡然,一个深埋尘土的压抑畏惧,竟会如此!’
儒士却这只能做出这种判断,
‘同样是一个看不透到如同常人,却给常人的感觉又胜似圣人,一个看透却说不透到无常人如同,却有着让人畏惧魔人般的威严感,’
不只是儒士自己不明,更是说的无忌几人一头雾水,但后面的话却让暗处之人有些欣喜若狂。
‘祭公子绝对是少有的异天术赋,只是鄙人还真是看不透,但类似于绝地死生的地法,想必开魄境就可看明。至于纳兰公子,这……’
儒士一时想不出该怎样说,夸张的说自己也是没看明,但如实说却有些让人不信,看着无忌几人迫切的目光,
‘怎么说呢,让人看不透的天道,此刻却也是不好下结论,到时开魄境时在下会再来一探究竟,’
‘看不透?先生只管明说,到底是看不透,还是……?’
纳兰无忌显然对天眼的话语很是不满意,但也想不出他有所隐瞒的理由,更希望天眼给个明确说法,就算有些不能接受说只是一介常人。
‘确是看不透,就如常人般的感觉,没有的感觉?但……’
‘怎么会,先生还是再看看,以先生的实力就算是天道地法也能一
探究竟,怎么到这就看不透,是不是先生有什么瞒着我们!’
‘本人没有必要相瞒,一切都是如实相告,每一个异天术赋出现,本人都希望它能展现它应有的风采,都希望有财力的人能全心投入培养,没有财力的本人都会自愿帮忙找寻他人培养,本人不涉及任何恩怨,也没有任何理由不相告!’
‘那如果是这次九鼎的传言呢?前辈每次发动能力都会消耗境魄,前辈的为人在下也是信的,只是前辈的话实在让在下有些不明!’
纳兰无忌说到此确实有些激动,不说自己因五国联军而下的决定,更是他们圣山而归的传言让他顾忌很多。
‘明说吧,将军如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令郎的状况本人实在是不敢决断为常人,只能待令郎长大些再行探知,如果非要明说,本人也只能以常人回之!’
‘怎么会?!抱歉,先生,请原谅在下刚才的鲁莽。多谢先生指点!到时还劳烦先生再一探究竟!’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
纳兰无忌始终不能相信,却也不能对天眼抱怨,他也是明白天眼的为人,更是从一开始的表现更能看出天眼的无奈失望。
纳兰无忌接过孩子,满怀深情的看着,或许做个普通人的愿望这次真能实现了,九鼎就真的这么不可触及吗?没有失望没有嫌弃,纳兰无忌一如平常的先告辞了,都是不知之后天眼又跟祭灵夫妇说了什么,离开之前也只能说句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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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你所说,纳兰的孩子是个常人?’
沉默,也不再追究。他人的离去让一切又回归,或许那暗处的人一直没有离开,却也能逃脱几个高手的察觉。
‘那另一个孩子是什么意思!’
‘祭奠,活人祭祀的魄境!地法中最为诡异的一种,只能想到这种情况了!’
‘果然,那就好办了!’